美國有數億人民,達賴可干的「純宗教」事應該很多,但如果只把宗教作為點綴或者掩飾,人們對他「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一天應當指日可待。
其實,無論是在美國,還是在歐洲,達賴發揮「餘熱」的空間還真有,比如,向各國的佛教「弘法」,與各國的宗教界交流,為這個世界的難民做點善事、說句公道話。
關鍵在於,達賴要「收了心」,與過去的「政治權責」決絕,對政治一不接觸,二不介入,三不說話。比如,別再纏著非得見奧巴馬,人家奧巴馬不是佛教徒,相信雙方關於「純宗教」話題的討論不會有什麼成果。如果達賴心情實在迫切,美國的主教們更為合適。比如,在他的「純宗教」隊伍裡,別再夾進「首席噶倫」之類的分子,製造不倫不類的怪象。比如,在被澳大利亞總理拒見後,別再兩次三番故意說錯對方的性別惡意貶損,等等。
反過來講,如果達賴已經「純宗教」,他應該關心的是與美國佛教界的對話,與美國其他宗教界的人士對話,顯然,個中意義要遠大於與奧巴馬見面。至少現在看來,達賴決非如此。這說明,這位老喇嘛就算唾沫橫飛,所做的也只不過是給自己的政治龜殼變幻出一種宗教色彩而已。
龜殼再硬,翻過來就是不堪一擊的軟體,一腳踏去,便會片片碎裂,嗚呼哀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