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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嘉再發長文述就醫經過:幸好做了精子冷凍


http://news.wenweipo.com   [2016-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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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嘉曬出與女兒的照片

【文匯網訊】網易娛樂報道,日前,主持人樂嘉在錄製節目時不慎睪丸受傷,消息一出引得眾人關心。繼元旦在微博發文講述自己「蛋碎」始末後,2日晚間,樂嘉再度發出長文,回顧自己就醫過程和當時心境。

樂嘉在文中不僅敘述了傷後2次就醫照B超的過程,還在文中自我安慰稱「好樂門有後,40歲時幸好做了精子冷凍」。

以下為樂嘉長文全文:

那一刻,我看著我那已經腫脹變形的蛋兄,腹部劇痛,無比淒涼,惟有孤獨。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去尼泊爾,在恆河岸邊,與無數流浪的信眾摩肩接踵。

在烈日下的斑駁牆角里,打坐著一位似被這個世界已然拋棄的長者。長者的上身包裹得像丐幫九袋長老,下身襠部四面穿堂,衫布隨風搖曳,身下的寶物不經意地扔在地面,正迎艷陽,我只看了一眼,頓時石化,那個畫面今生不忘:長者的陽具並不出佻,算不上雄偉出奇,但柱下的雙蛋可圈可點:A蛋圓潤,蛋若乒乓,渾圓全褶;B蛋巨碩,蛋若排球,晶瑩剔透,粗細血管錯落有致,吹彈可破。

我不敢細細端詳,生怕那是極大的不敬,遠遠瞄去,A蛋和B蛋並列一起,那是何等巍峨壯觀:一隻老式的大炮架在高低不平的兩座堡壘上,炮頭灰暗,因為巨堡和小堡的畫面嚴重違和,炮管只能無力地耷拉在小的堡壘上,然後一起扎堆斜靠在下盤紮實、旋轉而上的巨堡上。

經多方打探,得知老人患此怪症,在河邊已端坐兩年,虔誠地等著見他的印度神。這位有尊嚴的老人,從不吃嗟來之食,賴以生存的唯一方式,就是提供遊客有償合影和摸蛋服務,我放下點紙幣,不忍拍照,更不敢動心起念去觸及神器,略帶傷感,黯然離去。

當我再次注視著我的蛋兄時,印度九袋長老的景象以3D大片的模式浮現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我想像自己的下體也會繼續擴張,變成一個人見人嫌的怪物,我兩腿發軟,用力掐了下自己,不敢繼續亂想。

這個夜晚,因為左蛋兄的腫脹,直通左小腹,遙相呼應,我想讓自己轉移掉對疼痛的注意。恰在此時,開始出現輕微的飄飄的幻覺。

我開始想我的丫頭靈兒,嗯,還好,樂門有後啦;我開始想40歲時幸好做了精子冷凍,雖說不是在20歲血氣方剛時就留下的強兵壯馬,但好歹存儲的彈藥充足,億萬蝌蚪奮勇追殺,即便是胡亂衝鋒陷陣,再養個排也不在話下。

我來不及自滿,一想到,即便我過去已然功蓋千秋、震爍古今、妻妾成群、兒孫滿堂,可萬一雄風蕩然無存,萬一……那未來的生命,就算是活著,和死了,又有何差異呢?

我特別想趕緊找幾個名垂千史的無蛋英雄或獨蛋豪傑來勵志,可我知道,用一個蛋來換個皇帝做的買賣,俺不幹。可能你會說,做了皇帝啥都有嘍,少了一個蛋,又不是不能幹,代價是值得的。好吧,你要,你上;我,要我的蛋。

這時,唯一能安慰我自己的只有一個根深蒂固的信念——上天安排,必有其深刻用意,接納你無法改變的,改變你能改變的,祈禱奇跡出現。

就這樣,我還來不及感覺到黑夜的漫長,半疼半夢中,天亮了。

蛋碎後的第一天

初探B超室

在那個深夜的夢裡,我被推到B超台旁,花了足足3分鐘才將自己緩緩放倒,女醫生頭也不抬,問「做哪裡?」 我身旁的倆人不知咋答,面面相覷。我故作輕巧地從空中劃過一聲「陰囊撞傷」。醫生用冰冷的口氣吐了倆字「脫掉」,我努力寬衣解帶,動作笨拙,褲子下行緩慢,我從沒覺得脫褲子的道路是這樣地艱辛漫長,那一刻,我想起我歷史上的前女友們經常會無比驚詫於我和她們雲雨時的乾脆利落,常在她們一轉身摘下發卡或去掉耳環的暮然回首間,我早已完成了衣冠楚楚到赤裸相見的全過程。清純的女孩始終不明白,那僅僅只是因為人性原始的生命力不僅飽滿而且野性,可此刻,我的生命之源正在遭受著史無前例的劫難,即便是再大的美人玉體橫陳,我斷然也會無動於衷,道理很簡單,在色誘面前,再大的聖人也比不過一個小太監。

就在這個冰冷的B超台上,我每動一下,就牽扯著五臟六腑。好不容易把運動褲褪到蛋兄剛現真身,那個冰冷的女聲再次響起,「病人名字」,我助理忙說,「醫生,單子上有」,「寫的什麼?」這時,從醫生的聲音裡我已經感覺到長臉拉了下來。「很清楚啊」,我那無知的小助理還要繼續跟醫生強嘴。我知道助理是怕當眾念出我的名字,怕我尷尬,怕一個被外界稱為是公眾人物的傢伙說自己睪丸受傷是件多麼難以啟齒的事,怕世人繁雜,有惡意之人開涮「玩過了吧,活該把自己的蛋玩壞」,可小助理不知,看病這事,最怕諱疾忌醫,在B超台上,等待時間拖得越長,對我的內心折磨越甚。

就在那一瞬間,我保衛蛋兄的慾望遠遠超過我遮掩尷尬的慾望。我一面努力繼續將褲子艱難地褪到膝蓋,以方便馬上迎接B超的檢閱;另一面,我側過頭,用我自己都無法想像的神情看著醫生,報告道「樂嘉,快樂的樂,嘉獎的嘉」,她瞄了我一眼,說了句「不用脫了,自己撥開」,我斗膽問了句,「那等下醫生你好操作嗎?」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以,向上撥!」

肉隨砧板,任人宰割。我像條死魚,雙腿極力撐開,一隻手拽著褲子,一隻手將我那重創後已經萎縮得不像樣的小弟弟向上撩起,遠離蛋兄。B超管開始在蛋兄身上遊走。先是右蛋兄散步了一圈後無痛感,真是大幸;儀器移步至左蛋兄,可稍一接觸,疼痛直入骨髓,之後,每一次挪位,就感覺蛋蛋被人死死揪著,痛到不敢呼吸,更別說喊了。B超管要移到蛋兄最底部做檢查時,雙腿因為褲子只拖到蛋兄齊平處,被褲束縛,無法盡張,醫生伸到底部將儀器挑動挪移,我眼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流出。我想罵娘,我真的早就寧可自願把褲子脫到膝蓋的。

醫生打出了報告單,我一邊迅速提起褲子遮羞,一邊懇請她解讀傷情,她說「有損傷有積血」,再問,她就說「自己去找專科醫生」,連幾句語焉不詳的安慰也沒有,說心裡話,我有點沮喪。

B超台上的意淫

這個時候,我腦中湧起一陣強烈的熱血,這個女醫生如果是我的粉絲啊啊啊,該有多好啊啊啊。

在這一刻,我對生命的慾望壓倒了一切我對面子和尊嚴的追求,我開始無恥地意淫:如果正在給我做B超的這位女醫生是我的粉絲,也許她會面對著我生命的混沌之初,視若無物,然後握著我的手和我表白,你那個《非誠勿擾》好犀利呀,你那個《演說家》好口才呀,你那個《了不起的挑戰》好肌肉呀,你那個書寫得好好玩呀,你那個性格色彩好有用呀……

然後,我無比尷尬地柔聲對她說,「姑娘,可以別一直讓我光著嗎?」,「誒呦,你看我,都忘了。」隨即,她不好意思地撲哧一笑,緊鑼密鼓地投入到各項檢查和無微不至的說明中,並且主動要求各項指引和陪伴。

她撥弄我的寶物進行各項檢查時,輕拿輕放,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眼神清澈而專注,無褻瀆之心,無嬌羞之情,無挑逗之意。落落大方,觸景不生情,睹物不思春,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專業素養和職業精神。她對我蛋兄的關照和呵護,就是在我危難之時,對我心靈的無上慰籍和貼心陪伴,真的美極了。

這一幕,在我上次腦袋砸開花,去醫院裡補頭的時候,就似曾出現過。可這個夜晚,我最想要的這個夜晚,啥也沒出現,只是我自己在無聊地編織一個海市蜃樓而已。我被一個冷冷的醫生,在這個夜晚,打了根悶棍,澆了桶冰水。

阿Q寬容法

助理忿忿,對女醫生的態度不平不解不罷休,覺得她老闆受了侮辱。我罵她:「傻丫頭啊,現在先讓你老闆蛋定是頭等大事,爭有個屁用?」何況,凡事必有因果,原因也許很多,你可以有很多讓自己心情爽快的別樣解讀方法:

1. 也許人家醫生本就是個非常敬業的醫生,其實早就知道你是誰。只是為避免尷尬,目不相對,故意裝作素不相識,其實在照顧你的面子。

2.女醫生B超男性下三路也許難免尷尬,也害怕男病人會尷尬,所以故意冷淡面對,這樣大家趕緊過場。

3.B超醫生並非全科醫生,她已經給了你她覺得專業的回復,再多信息不敢亂給,萬一給錯,責任怕承擔不起,不如少說少錯,例行公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4.據內部消息,上海去年醫生流失率達25%,病人未少,醫生減了1/4,醫患關係職業條件導致醫生緊缺,常深夜連翻班幾天,環境壓力難免導致態度不佳。

5.女醫生也許今夜姨媽初次造訪,亦或剛剛失戀後心情不佳,也可能性格冰冷,深居古墓,難能笑臉迎人。你不能要求每個凌晨一點半給你照B超的人,讓你感覺賓至如歸。

6.最重要的是,你以為你是誰啊?到醫院看病,你就是個病號。別人拿你當人,你要拿自己當屁;可別人拿你當屁,你要拿自己當人。

小助理撲愣著眼睛,聽不懂我在說啥。其實我想說的是,在環境不如人意而你又無法改變的情況下,怎樣化解自己的心魔。對我這種路見不滿就有強烈改造欲的人而言,參透這些,過去我付出了很多血的代價。

順便說一句,如果你是醫生,當你讀到這段,我想說,病痛之時,你就是病人的全部稻草,你的一個不經意的溫暖,功德無量。像我這種特別怕死怕疼的性格,是多麼需要你的關懷和鼓勵啊。

我們這個社會,種種原因交纏導致的不信任儼然猶如毒瘤,相互傷害著醫患彼此,拔除毒瘤和修復不信任的傷害,需要相當漫長的歲月,可即便如此,還是多點溫暖吧。

回憶第一次B超的經歷花了很多筆墨,其實,重點是第2次B超的結果。幾句話交代諸位。

第2次B超的結果

第2次清晨B超後,醫生告訴我一堆高大上的專業術語,每個詞聽上去都顯得我這次撞蛋後的效應是那麼地熠熠生輝、擲地有聲,諸如:內部回聲,睪丸鞘膜腔積液,血流像,蔓狀靜脈叢,附睪切面型態…………我看得眼花繚亂,聽得心驚肉跳,也沒搞懂,追問了半天,最後,總結下來,就是32個字:

蛋蛋不息,

生命不止;

左蛋重創,

右蛋安詳。

血流踴躍,

曲折蜿蜒;

血腫已出,

碎裂不詳。

關於治療,迅速有兩派意見:

1.主戰派,是積極療法。幫主的意見是,火速切開,取出血腫,縫合撕裂口,即可腫退淤散,防患於未然,但存在的風險是,切開後,可能還是找不到那個裂口,俺要白挨一刀;

2.主和派,是保守療法。幫主的意見是,破裂還沒明確,不妨等待血腫慢慢吸收,靜觀敵情,敵變我動,敵靜我等。

在醫生讓我抉擇動刀不動刀的關頭,我懵了,陷入了深深的《了不起的挑戰》第1期那樣yes or no的抉擇。

一個我,想著乖乖咚地咚,這寶物若是動了一刀,人豈不廢了,既然說可保守治療,那不妨能拖則拖;但我的另一個我,想著拖延以後,會不會血腫加重?晚了一天,離廢蛋也許就更近一步。最終商議,那就次日清晨再做一次B超,看結果而定。

      責任編輯: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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