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丁
昨天，香港警察總部外上演了一場現實版「雞蛋砸高牆」的鬧劇。
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於2009年在耶路撒冷發表《高牆與雞蛋》的演說後，這句「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無論高牆是多麼正確，雞蛋是多麼錯誤，我永遠站在雞蛋那邊」，已然成為香港反對派對抗體制的聖經，但引用的次數已到氾濫程度，到最後究竟誰是高牆、誰是雞蛋，卻早已變成模糊不清。
就如同昨天的包圍警總事件。從網路、從傳媒鋪天蓋地的視頻上可以看到，數以千計黑衣示威者鐵桶般包圍警總長達十多個小時，用鐵馬等雜物將總部各個大門圍困，揚言不讓警察和職員出來；在警總門外貼滿充滿攻擊、侮辱性的海報；在大門外不斷辱罵現場警員、擲雞蛋。另一邊廂，始終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員手持盾牌守着警總大門，不時躲閃著突如襲來的雞蛋。示威者的囂張、警察的克制，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衝擊感。
事實上，這齣鬧劇揭示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在政治勢力騎劫民意下，傳統的強弱之分早已被顛覆。反政府激進主義者躲在所謂「道義高墻」內向社會公序投擲長牙的「雞蛋」，而守護社會公序的執法者正在被霸凌、被攻擊。
相信不少人還記得去年4月在台灣發生的「反年改」抗議活動中那場血腥的衝突場面，示威者將一名年輕警察拉出封鎖線狂毆，十餘名媒體記者遭到示威者攻擊、近百名警察掛彩。在香港，同樣脫序失控的6.12示威者暴力衝擊警方防線，導致多名警員和記者受傷。事後更有警員被人肉起底，連家人私隱都被post出來。一位現役督察在網上留言寫了一篇心聲：「我們從來不是『高牆』，不要找錯對象！」
從6.12到6.21，民眾其實是很疑惑的，既然雞蛋是錯誤的，為什麼還要站在雞蛋這一邊？難道就因為是弱勢，錯誤就可以被原諒、甚至錯誤就會變成正確嗎？我們應該憑藉是非、而不是根據對方的身分來判斷對錯不是嗎？
鬧劇終歸會沉寂，是非終將有人評說。只是，別讓長牙的「雞蛋」吞噬公義的「高墻」，別讓對民主自由的追求變成劃開社會血痕傷口的利刃。（大公文匯全媒體新聞中心供稿）
責任編輯：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