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網訊】據鳳凰衛視報道,三十年前,台北的生活節奏快於北京。三十年後,北京的節奏早已超過台北,而緩步前行的台北沒有衰老卻給人以悠閒、安逸,竇文濤與梁文道一道來到台灣品味這裡的文化與風俗。漫步於台北,竇文濤直言相比於北京,此刻的台北就是桃花源,讓人捨不得離開。
竇文濤:相比北京台北就是桃花源
鳳凰衛視3月22日《鏘鏘三人行》,以下為文字實錄:
竇文濤:鏘鏘三人行,鏘鏘台北行。瞧這拿派的,這是台北的這個太保啊。
梁文道:好久沒回來當老大了。
竇文濤:沒錯,文道是在台灣啊,從小到大十六年,我呢,在台北呢住過十六夜,十六天。今天我們來到了台北,這也是我們的特輯啊,就是鏘鏘台灣行。我們呢會這個,從今天開始,一氣播出好幾集,或者十好幾集,或者幾十。
梁文道:幾十好集。
竇文濤:明年見也有可能啊,反正為了什麼呢?為了我們這個鏘鏘三人行節目啊,開播十四周年,我們為了。
梁文道:不容易啊。
竇文濤:這個慶祝,當然為什麼慶祝我們節目十四周年要弄一個台灣行,這聽起來也有點虛頭巴腦,這個反正呢,感謝台灣這個觀光局。
梁文道:對對對,很大方。
竇文濤:人家請我們,而且呢,這個幫我們買了機票,這個我跟文道還有這個公務艙的這個待遇。
梁文道:哎呦真是。
竇文濤:兩岸三地共同推出世紀力作鏘鏘台灣行,其實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啊,這就是我們的起始,這個地方啊,是台北有名的一條街,叫永康街,而且。
梁文道:其實很短。
竇文濤:對,在這裡呢,我們的這個開始啊,就要說到咱們這個特輯,咱們這個台灣行的緣起。我們在台北啊,有一個大哥,有一個老朋友,他的名字呢叫舒國治,給大家介紹一下。
梁文道:舒哥舒哥舒哥舒哥。
竇文濤:看見舒哥跟我們站一塊兒,大家就知道他是高人了啊,這個文道介紹一下,跟舒哥的緣分。
梁文道:舒哥我大概我們是1996年、1997年認識的,大概是,那舒哥呢是台灣最有名,也是最好的散文家之一,我想在大陸已經很多人都讀過他的書都知道,那但是其實不只是散文家,他首先是個生活玩家。
竇文濤:哎,大家看背著這個背囊,永遠的。
梁文道:永遠一副在路上的感覺啊。
竇文濤:對對對。
梁文道:那他是過去是以寫旅遊文學聞名。
竇文濤:沒錯。
梁文道:那後來呢,在台灣這幾年呢,這南北到處跑,那麼寫了很多關於台灣的風土人情街邊景物都非常動人。
竇文濤:對。
梁文道:那於是現在大家都覺得到台灣要旅遊要逛什麼地方,要瞭解台北,沒有一個帶,引導你的導遊會比舒哥更好。那我們很幸運認識他。
竇文濤:所以為什麼,舒哥我說我們這一次的這個緣起啊,其實導源於啊去年還是前年,舒哥領著我們一些外地來的,甚至外國來的朋友,游了一趟這個永康街,那一次啊,給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所以我說我們這次頭一集,就讓舒哥就像那次一樣領著我們逛一次永康街。
舒國治:很難說的那麼清楚,但是永康街應該是五六十年前,它就是一個規劃得蠻方正的一個文教的宿舍區。所以很多老的日本式房子在這兒,然後在這五六十年裡頭,尤其這二十年,因緣際會,很多人把這個地方住得很好,或者開店開得很好,成為今天全台北被認為最優雅,也最舒服,同時也最歡樂的一條小街。
這裡有一個衣服店,它應該是從北京,北京姑娘大概是嫁到台灣來。
梁文道:啊,北京姑娘。
舒國治:對對對。
竇文濤:北京姑娘。
舒國治:然後我們看一下,也弄得很不錯。
梁文道:看一下。
竇文濤:你能撲門而入嗎?
舒國治:可以可以。
竇文濤:破門而入。
舒國治:但我不算認識她,但是可以。
竇文濤:但是天下。
梁文道:好像是這一條街的這個廣東話叫(地頭蛇)。
竇文濤:天下誰人不識舒哥。舒哥說你們這個店是從北京搬過來的。
舒國治:不是,北京挑衣服挑過來的。
女:不是,我們是自己設計的。
舒國治:自己設計在那邊請人,用那邊的材料,那邊的縫工啊。
女:在那邊繡花啊什麼的。
竇文濤:哦,在北京繡的花。
梁文道:那原來您也在北京住過?
女:對,我本身就是在北京長大。
竇文濤:你是北京人啊?
女:對啊,我嫁過來的。
竇文濤:那現在是不是讓你回北京你都不願意回去了?這裡生活太舒服了。
女:也不會啊。
舒國治:探親還得回去。
竇文濤:你不覺得北京生活不方便嗎?
女:我覺得兩邊其實不同的感覺。
竇文濤:怎麼不同呢?
女:我覺得北京現在變化也很大。
梁文道:當然了。
竇文濤:大在哪兒呢?
女:大在哪裡呀?我覺得不管是城市建設呀,還是各方面,人文呀都有一些改變。
梁文道:北京就是,比如說像這樣的街道,就是你街上開個店,你走兩步就到對面,在北京現在不可能的。
女:比較少點,不過三里屯什麼的我還是。
竇文濤:你回北京還到三里屯去泡吧。
女:會啊,會啊。
竇文濤:是嗎?
女:回去看看對呀。
竇文濤:哎呦,真有意思。
梁文道:三里屯算是比較例外的,少數那幾條街了。
女:對對對。
竇文濤:所以其實啊,有一個我覺得,這人可能是個人性,就是說啊,你喜歡說你住的地方,覺得對你住的地方不滿意,對吧?就好像是老婆是別人的好似的,是嗎?
梁文道:對對對。
竇文濤:就是你會對自己的地方很挑剔,這裡不好,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但是你對別的地方,你總容易覺得人家好,是嗎?
梁文道:就比如我在北京碰到一些老外,有的是三藩市來的。
女:是。
梁文道:然後他說喜歡上北京,我說去你的,三藩市住得多好啊,對不對。SanFrancisco,你跑來北京幹嗎,他說怎麼會,北京充滿動感什麼的。
竇文濤:那你就是所說的大陸新娘了。
女:對。
竇文濤:在這兒受歧視嗎?
女:當然不會。
竇文濤:趕快說不會。
女:對對,真的是不會。
竇文濤:是嗎?
女:因為這邊的,我覺得民風啊,比較,人比較都比較和善。
竇文濤:對,對,對人都比較友善,生活方面。
梁文道:而且會不會,你會不會覺得台北比較安全一些可能,更安定一些。
女:更安定一些啊。
梁文道:就比較比如說在北京的話,會不會有我聽到一些朋友,在兩邊都住過,就覺得在北京擔心的事會比較多,住下來。
女:生活節奏比較快吧。
竇文濤:哦,北京生活節奏快。
女:對,相對比較快。
竇文濤:對,實際現在台北是桃花源。
梁文道:這好奇怪。
竇文濤:它很悠閒,這我的感覺啊。
梁文道:因為我跟你,我是十五六歲前都住在台灣,我們那個時候是反過來覺得,台北節奏好快,然後北京好慢,一下子倒過來。
舒國治:它後來快了以後它加得更快,這裡村莊化,因為第一人口沒有再增多,小孩也不忙著生,就很多家庭。
女:對,台北還在鼓勵生育。
舒國治:四五十歲夫妻兩個出來逛,慢吞吞的,還開始染上一個騎自行車的惡習,他覺得哎這個路這麼寬,我就慢慢騎,就自行車在任何地方都給人添麻煩,這些他都有,他覺得有的時候還要出去慢跑,公園好像也有一點。
竇文濤:對,那你們倒也沒想再擴大生意啊?或者是像剛才他說的就是你現在很多在大陸,有關係的不都回大陸去掙錢了嗎。
梁文道:對呀。
舒國治:巷弄是台北最有意思的一種文化
竇文濤:投資啊。
梁文道:台商啊。
竇文濤:跟北京的親戚朋友合作啊,你沒有這些想法嗎?
女:目前還沒有。
竇文濤:你覺得就在台灣挺好的。
女:哎,對不錯,蠻安定的。
竇文濤:人吶就得知足常樂對吧。那謝謝了。
梁文道:謝謝謝謝。
女:謝謝你們,謝謝。很高興。
竇文濤:謝謝謝謝。看看地產,看看這個價格。
梁文道:想不想買樓了。
竇文濤:看看這裡的價格,這裡的一般的店面的價格租金是多少?就是說三點四九平方米的這個店面。兩萬多人民幣一個月啊,八平米。
女:四點多坪。
竇文濤:四點多坪。
舒國治:四點多坪乘三點三就是十幾,十五平米啊。
竇文濤:十五平米,十五平米就對面這個啊。
九十方面米,五百多萬人民幣。
舒國治:嗯。
竇文濤:也是北京豪宅。
舒國治:夠嗆。
竇文濤:你說台北巷弄。
舒國治:巷弄是台北最有意思的一種文化。很多好的地方都在巷弄裡。
竇文濤:這算永康街裡的巷弄之一。
舒國治:是是,三十一巷。
竇文濤:三十一巷。
舒國治:可以算蠻冷清的一條巷子,可是居然也有很了不起的小店開在這兒。
竇文濤:哎呦這就是一個小,這是對聯,對聯給我們說說。
舒國治:這叫好花未落如相待,這上聯,下聯是佳客能來不費招。
竇文濤:就是咱們來人家不費勁招呼咱們,咱們自己就來。
梁文道:是就叫做冶堂,冶堂。
竇文濤:哎,對對對。
舒國治:這就叫冶堂。陶冶性情的冶,冶堂它就是幽處在一個小胡同裡頭,一個很妙的小店,而且它是賣茶葉,賣點茶的器物,然後有很多的茶的歷史,尤其是台灣茶的這個小小的展示,它不是茶藝館,但我都在這個地方叨擾他一杯茶,我一個禮拜,常常要有兩個下午,到這邊轉一轉,好像我得來這裡喝一口茶,我再要換到別的地方。
竇文濤:我們早就領略,這個舒哥啊,就像是走那個群眾路線的我黨幹部,走在街上啊,家家店裡的人都招呼他。
舒國治:對。
竇文濤:誰都認識。
梁文道:像這裡的村委辦。
竇文濤:村委,里長。
梁文道:村委主任。
竇文濤:我覺得你像永康街的里長。
舒國治:他們像我的街坊一樣,但是事實上人家還是開著店,我們是來打擾的是吧。
竇文濤:對對對,叨擾一杯茶。
梁文道:你沒主持他們學習什麼嗎。
竇文濤:叨擾一杯茶,叨擾一杯茶。
舒國治:串門子。
竇文濤:串門串門。
舒國治:請進請進。
竇文濤:哎。
梁文道:你好你好。
竇文濤:上次來過。
舒國治:何先生,何先生。
竇文濤:舒哥咱們落座了,你得給我們介紹介紹,何先生的歷史,茶歷史。
舒國治:何健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很喜歡老東西,那麼他收了一些舊的東西,後來收收收,也喜歡茶的這些文物,後來就也泡上茶。然後前些年他覺得要自己找一個空間啊,每天呆著,不往外上班,所以他就發現了這個地方,就做了一個這樣的空間,這一弄,也有七年還是九年。
何健:今年整十年了。
舒國治:整十年。
竇文濤:十年了。
舒國治:對,我在你這兒打擾了十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謝謝你,謝謝地道謝一下。
竇文濤:而且但是所以像舒哥我就說啊,你說他有錢沒錢,我覺得他是最富的人,就金瓶梅上講潘驢鄧小閒嘛。
梁文道:這什麼話你這是,你想講什麼呢?
竇文濤:那四個就別講了,咱們講這個閒呢。
梁文道:閒沒錯。
竇文濤:閒,什麼人能有閒呢?而且我發現啊,你看你上次領我們在這裡逛啊,當時我們就跟一個台灣朋友講了,說,你說這個到台北,包括到永康街啊,我們都會有一種覺得這個幽靜的感覺,雖然時不時有這個機車、摩托車。
梁文道:尤其上下班時間。
竇文濤:對,但是對於我們境外的來說,都已經覺得這像個世外桃源了。對台北,所以不是說現在開放什麼自由行嘛,每天有人員的這個什麼限額嘛,那天我們聊天,有一個北京的朋友就說,說,其實我覺得這個,台北政府就不應該增加這個名額,因為他會有這種感覺,他覺得正是比如說像香港的尖沙咀,對吧,你過多的這個人來了以後啊,像我們享受台北的什麼,就比如說在永康街轉得很幽靜,很閒散,那其實恰恰是人口不算太密集,你以前你設想一下,如果到這兒湧來大批遊客,這個說茶館辦得很好,好傢伙這些來一屋子參觀團,確實人多本身啊,又把你這個趣味給破壞了。
舒國治:其實大陸來的遊客到冶堂的。
梁文道:多嗎?
舒國治:不少,對不對?
何健:越來越多了。
梁文道:越來越多啊。
何健:對,越來越多了。
梁文道:真的,他們怎麼找上來的?
何健:還是一樣通過平面媒體,現在網絡還是很發達的。
竇文濤:還是找到了。
梁文道:在重口味的社會,茶可以使人敏感
何健:對,他們找到,然後這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故事,是那時候上海有位朋友來,然後來我這裡,他就很開心,就是說,他覺得到這邊,這趟旅遊到這邊,總算有一個沉靜下來,因為第一趟來,他總是。
梁文道:太趕。
何健:想要看想要感受很多東西,然後到我這邊,他總算靜下來了,他就感歎,感歎地說,在上海現在他們這些年輕人,因為他的經濟力不是很強的。
梁文道:不過。
何健:所以說,他覺得現在的包括茶葉也好,包括器物也好,在國內普遍有的現象就是,對於所謂茶的品位啊,他們是嚮往之而得不到。心嚮往可能不容易得到,因為要付出的代價太高。那我就跟他講一個我自己的經驗,我說這個只是在茶裡面的一種品位的方式,我覺得就是說剛剛文濤兄也講了,就是說最好的茶是最合適的茶,然後如果你一個月的伙食,你就買了幾兩茶喝,那其他的開銷都節制住了,那也不是對的事情。
所以我說如果說你到鄉下去,一個老太太呢,她親手在家,住家附近摘了茶,然後呢用一個炒鍋菜的鍋子呢,還帶了油氣的,她就把茶葉輕輕地就是把它炒熟了,然後你到的時候,滿頭大汗,她說哎小伙子來喝碗茶,用一個也不怎麼的,也不是明也不是清的,就是在。
舒國治:粗碗。
梁文道:梁文道:農家粗碗。
何健:對,如果說你能夠把那碗茶可能帶著一點的植物本身的處理的不是很精道的。
梁文道:梁文道:那種草青味那樣子。
何健:或者是有一點點鍋子殘留的油氣,你把那些氣都濾過了,那些滋味都濾過了,那些雜氣都濾過了,你喝到的是自自然然的這樣子的一個茶滋味,我說那就是一個很好的品位。那如果說,你懂得去欣賞那一份,來自於老太太她真誠地待客待人的一個味道的話,那個滋味要比你去花很大的代價去得很名貴的茶。
梁文道:天價普洱。
何健:那來的更珍貴的。
梁文道:那其實反過多,我覺得何先生你也很厲害,你就這樣的開一家店,守在這兒十年。
竇文濤:是。
梁文道:也不見得說要做多大的買賣,或者怎麼樣,但是就安安穩穩在這邊,看誰來了,喝喝茶。
竇文濤:對。
梁文道:做不做生意是不是,那另一回事,你是怎麼想的呢?
何健:其實是因為我說了就是說做茶的這樣一個工作啊,那當起初也不是這麼就抱定了一個志向啊,可是做著做著,越進到茶裡面來,在茶的世界裡頭呢,體悟到越多的東西,體悟到這些老祖宗的養分,然後長時間下來呢,也就是大概主要的做,在家裡面做研究工作,做了二十年以後,然後把工作室。
竇文濤:茶博士。
何健:後面把工作室在這邊,放到這個地方,主要是想把過去體悟的東西呢,當然我們主要養分來自於傳統,來自於過去,那在二十一世紀呢,它是不是這樣子一個老調的東西,調性的東西,那是不是還符合二十一世紀的人類的需求,或者是到了二十一世紀,其實人更需要茶。那我們在這裡面體悟的,當然你問我我一定說,二十一世紀才是茶的世紀,不但是中國人的世紀,還是茶的世紀。
竇文濤:為什麼呢?
何健:簡單我們舉一個例子,從一個角度看吧,過去我們知道,在中國的詩詞裡面呢,很多曠世巨作呢,它都是在飲酒之後,抒懷作出來的。
竇文濤:李白。
何健:對,那都是代表性的人物了。好,那在過去呢,我們知道文人,各位都是文人啊,都很清楚就是說感情是豐富的,那在過去的封建的社會下面呢,是一種壓抑,所以說呢在過去的文人,他需要酒來抒懷,然後能夠把他的內心的,澎湃的情感呢,借由酒然後發洩出來。
竇文濤:解放出來。
何健:對,解放出來。好,那到了二十一世紀,現在的文人來講,喝酒。
竇文濤:現在是放縱有餘。
梁文道:情感太豐富了。
何健:對,你太多的醉,而且。
舒國治:還有藥呢,太多的麻醉物、麻醉藥。
何健:而且宣洩的管道太多,這個時候呢,其實需要的是什麼,是需要一個讓自己安定內斂的一個養分。
竇文濤:寧神。
何健:對,而茶呢,就是讓你就是可以靜靜的,然後去品出它的真味,在這個品,在整個泡茶,品茶的過程中呢,你可以悟出了自己生命的一些條理,或者是一些處世的一種方法,下判斷。
梁文道:現在這社會是重口味嘛,所以神經麻木了,哎,它這茶是微妙的品位,培養你的敏感性。
梁文道: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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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濤:這概念沒聽說過啊。
梁文道:FairTrade,你沒聽說過嗎?
竇文濤:對。
梁文道:公平貿易。
竇文濤:我多老土,我就知道不公平的貿易。這個很茸茸,很舒服。這個羊毛啊,《羊駝毛編織日記》,就說有頭羊是安多尼亞女士的一天。我開始還以為,她這個日記,我開始還以為安多尼亞女士是一頭羊呢,它是擬人的,鬧半天不是。
舒國治:永康街現在已經。
竇文濤:已經開始了。他所謂永康街是包括了這個區。
梁文道:這幾條街的概念。
舒國治:包括這幾條街。
竇文濤:是幾個小巷是吧?
舒國治:對,這個,干的番茄,這個叫面具,全部帶到臉上弄兩個眼睛。
竇文濤:像一個面具。
舒國治:像一個面具麵包。你去台南那個二手書店,他們雖然是二手書店,但是他們很愛設計的。
竇文濤:哎呦,這貓這是盯著我呢吧。
梁文道:貓貓,豆皮。
竇文濤:為什麼叫豆皮呢?
梁文道:脾氣大,它很有個性,好漂亮。
竇文濤:為什麼叫豆皮呢?
梁文道:長的像,顏色像。
舒國治:名字取得好。
竇文濤:很簡樸,但是看著很舒服。
舒國治:而且每天晚上會有幾個固定的老客人,會到這邊坐一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