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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樸珺談與王石戀情:一物降一物


http://news.wenweipo.com   [2013-06-05]    我要評論
   

田樸珺

【文匯網訊】女星田樸珺因被曝為王石現任女友而受到關注,近日,《新京報》採訪了田樸珺,深度揭秘她的內心軌跡。田樸珺坦露了自己欣賞的伴侶類型——要有內涵、並具有幽默感,並稱自己與愛人之間的關係是「一物降一物」。

據新京報報道,去年10月29日,地產大亨王石與女友田樸珺同乘飛機的照片曝光,瞬間引爆了一個跨界大八卦。王石叱吒商界數十年,60歲離婚,美女、才女、鶯飛燕語,什麼陣勢沒見過?幾乎每個看客都在問:田樸珺是誰?為什麼是她?不同來源的消息勾畫著田樸珺的軌跡:小演員,上長江商學院認識王石,一步登天。

從朋友那裡得知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她消息的時候,田樸珺正在北京的家裡吃泡麵。掛了電話,她繼續吃完手中的泡麵,然後才打開電腦、瀏覽新聞。她的微博一夜之間多了幾百封私信,全是媒體的約訪;手機振了一整天,像台座機似的插著充電線。田樸珺沒有關閉評論和私信,還留著@王石的那條「12星座誰會迷上誰」的微博。謾罵的評論、委婉的約訪,都沒能把她拉出來說上幾句。11月1日,她發了一條微博:「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推薦宗薩仁波切上師的《人間是劇場》。人到世間就是一次修習,不論毀譽得失,苦樂譏稱。你是否還能有一顆『慈悲心』?」

近日,田樸珺作為電影《中國合夥人》的聯合製片人再度回到公眾視野,並接受了新京報專訪。「愣」「拗」「叛逆」「執著」「較勁」,是她重複最多的自我描述,而關於「為什麼是她」的答案,或許正隱藏在其中。

混港片,演感情戲很緊張

2003年「非典」期間,田樸珺閒在家裡。一天,導演王晶打來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到香港試鏡。就是這次機會,她出演了王晶的《神勇鐵金剛》,拍完這部電影處女作就簽了一家香港經紀公司。

後來,陳可辛監製的《餃子》找演員試鏡,公司就推薦了田樸珺,還是導演陳果說服陳可辛用了她。事後,田樸珺跟陳可辛說,「要是你當時沒用我,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朋友。」

田樸珺接連拍了幾部港片,大多是花瓶角色。田樸珺說,她不願意規劃一年拍幾部戲、明年達到什麼目標,而是安於命運的安排。

在香港那些年,田樸珺最大的收穫就是和梁家輝、梁朝偉等一線演員的合作。她至今記得,有一次她和梁家輝、陳小春合作拍戲,當時特別緊張,因為她跟陳小春不熟,卻要拍情感戲。「我的助手當時跟我講,梁家輝悄悄跟陳小春說,人家是新人,你去跟人家說說話,這樣大家熟一點,演起來會更自然一點。」

初入地產界,上班不要錢

2006年,田樸珺從香港回到內地,沒有碰到適合的角色,閒的時間比較多,於是報名讀了長江商學院傳媒管理專業。在她看來,在那裡學習最大的收穫是學習到「成功的人應該多為他人考慮」。

很多人都覺得去長江商學院是結識人脈,田樸珺說,她當時去讀的時候年紀比較小,沒想那麼多。她自認朋友圈有限,十年來往的朋友也不超過十個,也不太喜歡應酬,所以讀完書之後還來往的同學不多。

後來有朋友在做房地產投資公司,田樸珺很感興趣便去幫忙,但她不習慣朝九晚五的作息,不打卡,也不要工資,幾個月下來,積累了投資領域的一些基礎知識。第一單投資項目的成功讓她順利地入了行。這一年,她還參演了電視劇《相思樹》。

田樸珺頗具商業頭腦,進入地產界之前研究過服裝行業,做過其他一些小生意,也吃過閉門羹。所以現在有人給她發小廣告,如果方便,她都會收下。

生意場上,她自有一套簡單的處事原則。跟人談項目,她會開場就說:「你不要猜測我想什麼,我也不想猜你想什麼。這是我的一二三四五的想法,你把你一二三四五的想法告訴我,看能不能找到共同點。這樣剩下的時間你可以回去陪家人,我也可以回去陪家人。」

赴美學表演,死磕莎士比亞

做生意期間,雖然沒有再接戲,但她表演的夢想並未熄滅。去美國讀書是田樸珺一直以來的心願,讀萬卷書行萬里路,2011年,她去紐約學習表演。

在美國,和其他留學生一樣,她每天早上7點鐘起床,9點鐘上課。中午只有半個鐘頭吃飯。12點半下課,1點鐘上下午的課,上到五六點鐘下課。回到家以後,她就要做一些功課,主要是要背大段的英文獨白。

美國朋友把要背的課文錄在她的手機裡,田樸珺坐地鐵的時候聽,走路的時候也聽。課程需要背莎士比亞,田樸珺當時覺得這些根本用不上,相當於讓老外背唐詩宋詞。但老師對莎士比亞的熱愛感染了她,「突然你明白了好像唐詩宋詞的韻律。你懂了韻律之後,你很自然被他的表演感動、哭出來了」。

現在回憶起來,田樸珺覺得那時候的留學生活很苦。功課做到晚上八九點鐘,田樸珺就開始跟國內通電話,要跟編劇、製片人打電話。那時候她最盼望週末,週末她就睡覺。從晚上睡到第二天晚上7點多鐘,約了人吃晚飯,發現爬不起來,跟人說能不吃嗎?自己餓了從冰箱裡拿個麵包咬兩口,又回去睡覺了。

與王石較勁,惡補家居設計

田樸珺與王石的戀情曝光後,長江商學院火了。大家感慨著要嫁得好趕緊報名讀商學院,雖然學費貴但投資回報率高。而田樸珺的搭檔陳小姐透露,田樸珺與王石並非相識於長江商學院。據田樸珺友人介紹,田樸珺做地產項目,比如爛尾樓收購,自然與房地產圈內的人有接觸,這其中就包括王石。之後,他們依然各忙各的,有時也難得見上一面。在美國,兩人也不在同一個城市學習生活,一個在波士頓,一個在紐約。

王石對田樸珺來說「亦師亦友」。和王石一起有很多機會去看樓盤的設計圖。有一次,在美國,田樸珺指著一張家居設計圖給王石看,說我覺得這裡設計得不好。王石說,你不懂就不要隨便批評,有本事你自己去設計。田樸珺從此較上了勁,去圖書館把所有關於設計的書都看了。而田樸珺對王石也有幫助——在旁人眼裡,自打認識了田樸珺,王石穿著打扮變得「潮」了不少,很有「時尚」的味道。

田樸珺與王石戀情的後續發展引發出很多連鎖反應,有媒體將其形容為「蝴蝶效應」。比如去年4月田樸珺就已經在運作的《中國合夥人》,到今年5月首映式時她的出場搶了三位男主演不少風頭。而久未出演作品的田樸珺也被傳出身價暴漲,在去年10月前一些沒談好的合作也很快回頭來找她。從一個演員,到如今票房過4億的電影製片人,田樸珺完成了一次女演員的逆襲。

你做生意之後,沒有人會特別照顧你,你沒有那個光環,沒有任何優待,甚至可能因為你年輕或者漂亮會變成某種劣勢。很多人會覺得這麼年輕的女孩到底能不能做事,或者長成這樣的姑娘,她到底願不願意去吃苦,優勢反而會變成你的劣勢。所以你只能去克服別人看你的眼光。

重回公眾視野

不緊張,就擔心裙子被踩掉

新京報:《中國合夥人》的首映,是大家這些年第一次看見你,當時回到閃光燈聚焦的環境裡覺得有什麼感受?

田樸珺:當時我最緊張的是,特別擔心助理把我裙子給踩掉,因為裙子很長嘛。我一下車的時候她就踩了我裙子,然後我就覺得後背被拽住了。其他的緊張真的沒有,我知道我就是去看個電影,看完以後我就走。

新京報:你現在做了製片人,從演員一個相對比較被動的位置到有主控權的位置,你更享受做演員表演上的成就感,還是做製片人的把握力?

田樸珺:我覺得這兩個是完全不一樣。做演員的成就感,就像小朋友喜歡玩。因為我一直不認為表演是在演,它是老天給每個演員的禮物,就是給那些對扮演角色有絕對慾望的小朋友一份得天獨厚的東西。對我來說,我很興奮老天爺給了我這份禮物,讓我有這個慾望去扮演別人,去模仿別人。

幕後給我的滿足感可能更會在做一些事情上,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怎麼把這個不太可能的事完成了,是不同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新京報:你之前做生意,收購爛尾樓,現在投資拍電影,是有意往娛樂圈回歸,下面會有出來重新演戲的計劃嗎?

田樸珺:談到回歸或者復出這個詞,我從來沒這麼認為過,因為我覺得自己就沒離開過,只不過這幾年我做的事情都是幕後的,不被很多人知道。

新京報:這些年你還做了一些影視什麼項目嗎?

田樸珺:我這幾年一直做一部電視劇,到現在為止那個劇本前前後後磨合了有六年,當中有很多辛苦,但還好堅持住了。我記得曾經最絕望的時候想過放棄,但當時看了《喬布斯傳》,有一句話六個字讓我哭得稀里嘩啦,「過程就是獎勵」。我後來明白一件事,做任何事情的過程無論是成,或者敗,對你來說都是你人生的一個獎勵。我們往往太追求一件事情的結果,忘記享受過程帶給你喜悅或者痛苦,但到最後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最寶貴的財富是你在過程中經歷的那些事。

我反過來把這件事情想明白之後,我當時做那個事情的痛苦和焦慮真的就瞬間抒發了。包括我現在依然遇到劇本的瓶頸問題,但是我就會想這是給我的一個過程,只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但這個過程我要學會享受。如果你能享受一個痛苦的過程,你覺得你有什麼事不能接受呢?

新京報:傳說你的片酬漲到40萬一集了,你會再演戲嗎?

田樸珺:主要看角色吧。我覺得跟多少錢真的沒有關係。對我來說,我不認為拍戲是一個謀生的方法,而是一群長不大的孩子願意投入到一個夢想,一群孩子想要在一起玩,那段時間變成別人的角色,演繹別人的生活。願意一起玩的人,我們就一起玩。

涉足房地產圈

年輕漂亮變成了生意場的劣勢

新京報:什麼時候開始對做生意感興趣的?

田樸珺:我家裡以前就是做生意的,所以多少會受到這個氛圍的影響。小的時候大人出去談事會帶著我,我就在旁邊玩,聽人家談事。我在香港待了兩年拍戲,當我再回到北京的時候,剛好有一家香港的公司需要我幫忙,就順其自然地去做生意了。

新京報:2006年演《相思樹》時你已經開始房地產方面的工作了?

田樸珺:我2006年回來已經開始做一些跟生意有關的事情,也蠻享受的。最主要的原因,我認為好的演員來自於生活。客觀上講,我是讀書一路上來,比較順利,沒有經歷太多的社會。再加上你又是相對比較年輕、漂亮的女孩,很多人就會謙讓你一點。但是你做生意之後,沒有人會特別照顧你,你沒有那個光環,沒有任何優待,甚至可能因為你年輕或者漂亮會變成某種劣勢。很多人會覺得這麼年輕的女孩到底能不能做事,或者長成這樣的姑娘,她到底願不願意去吃苦,反而優勢會變成你的劣勢。所以你只能去克服別人看你的眼光。你做得要比別人多,持之以恆,別人才會看到原來這個女孩挺努力的,才會把那種眼光慢慢扭轉過來。

新京報:你當時進入房地產投資,門檻挺高的。那個時候你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田樸珺:我肯定是遇到很多困難。這個困難沒有辦法去一一列舉,因為可能在那個坎的時候你會覺得它特別難,恨不得每一件事情都被它煩著,飯都吃不下。但是不論多難,我堅信一件事情,你堅持去做你認為對的事情。這句話雖然很俗,可能無數人都說過,但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地聽完這句話把它堅持下來。這個是不多的。

可能我比較幸運的地方是在生活裡認識不少我認為成功、優秀的人。跟他們見面聊天,就不知不覺問那些長者你當年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能不能跟我講講。歸納總結到最後,就會發現其實所有人遇到困難,都是(在想)怎麼把它熬過去。你只要相信明天太陽照常升起,你只要相信任何事情沒有過不去的坎,你只要相信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有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去美國讀書

閒下來是浪費生命

新京報:你在已經生意小有成就的時候,去上長江商學院,又去美國讀書,為什麼願意花這麼多精力和時間來學習?

田樸珺:可能跟從小接受的教育有關。因為我小時候家教非常嚴,從禮拜一到禮拜五,除了上學之外,我的課餘時間全都在補課,週末我也要上各種輔導課。我已經習慣於我的生活被填得滿滿。有一段時間我回上海家裡沒什麼事幹,看到旁邊有一個魔術班,我還跟人家學了三天魔術。就是覺得閒下來應該學點什麼,不應該長時間的空在那兒,我覺得是一種對生命的浪費。

新京報:有的人留學是為了去鍍金,有的人是想改變目前的生活狀態。這些在你看來都不太成立?

田樸珺:可能對我來說最大的放鬆就是每天收拾屋子的時候。我解決煩心事的方式,就是拿抹布把地板擦得乾乾淨淨,拿紙巾把家裡的踢腳線擦得乾乾淨淨,好像把污濁的垃圾扔掉。所以我享受把每天排得滿滿的,讓我沒有時間去考慮我有什麼不滿足的。

新京報:學英語挺難的,做投資也需要接觸數學方面的知識。你在學習過程中,怎麼克服學這麼專業的知識?

田樸珺:我是很感性的一個人,邏輯性很差。對我來說可能演戲更像我自己,因為它是感性地揮發你對角色的理解,你只要順其自然去演。但是做生意是另外一套邏輯思維,對我來講真的挺難的。一開始我做的時候,我曾經去給一個投資公司打工,朝九晚五的白領生活。可能我有一點點同齡人沒有享受過的過程,就是我十八九歲以後不曾去過迪斯科,沒有去過夜店。我覺得自己天生過著50多歲人的生活狀態,一直在比較平和的狀態裡。

新京報:不管是做演員,還是做生意,大家想像中都是接觸夜生活,你完全沒有?

田樸珺:完全沒有。我真的沒有喝過一口酒,甚至啤酒。我跟他們開玩笑,我說我前世可能是喝了很多酒,歌舞昇平死的,所以這輩子對這事天生不感興趣。我記得18歲生日,給我媽打了一個電話,問可不可以去次迪斯科。然後在上海就跟幾個朋友去迪斯科過生日,大概半個鐘頭,就出來了。我跟我媽說震得我心臟難受,不太喜歡。我更喜歡的方式就是三五個好朋友,大家坐在一起聊天,那個是我特別喜歡跟人交談的狀態。可能因為我心臟不是特別好,我受不了那種特別吵的環境。

留學生活

租十幾平米房子當普通學生

新京報:去美國學習的時候,遇到實際的困難了嗎?

田樸珺:我就是過一個簡單的留學生的生活,每天坐地鐵,走路。在北京你有車有房子,當時在紐約也沒住的地方,到處去找房子,租房子。我記得當時租的房子沒有空調,沒有窗簾,我都快瘋了。但是因為我臨時去租房,只能找到這種條件的房子,馬上要搬進去,不然就得睡馬路了,所以堅持忍著自己戴一個眼罩。當時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哪有賣窗簾的。然後沒有空調,特別熱。因為我那個房子很小很小,大概十幾平米。有一個小的廚房,但是沒有抽油煙機,因為老外做飯很少有油煙,所以我也不敢在那兒做飯。

後來熱得實在受不了,只能打電話給房東,我說你能不能給我裝一個空調。房東說行,第二天人就來了。我看那空調大概十幾年沒用過。他說你熱的時候就開這個,不熱的時候就關一下,交一百塊錢就行了。結果晚上打開的時候,震得根本無法睡覺。我只能把門關上,開著它,盡量保存冷氣,等我睡覺的時候把它關上,平時能不開空調就不開。

新京報:以你的經濟情況完全有條件可以住更好的房子,你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過窮留學生的生活?

田樸珺:對,有那麼一點點自虐式的狀態。家教給我的感覺是,最牛的人是要跳得了龍門,也要鑽得了狗洞的。所以我覺得那樣的狀態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那時我身上沒帶什麼美元,我跟我一個姐姐打電話,告訴她我銀行卡只剩四百美元。當時他們聽完第一反應是用不用我給你匯點錢。我說不要,這四百美元挺好的。後來就這樣花了一個多月。

我跟朋友說我在美國的生活狀態,他們都不相信。但我覺得很好,尤其我在紐約有一個半月沒有坐過汽車,只是靠走路和坐地鐵。記得有一次看到有車開過去,突然有種原來有車是很奢侈的事的感覺。同學之間沒有人知道你是誰,沒有人知道你到底在一個什麼經濟狀態下,我不想有什麼特殊化,所以我覺得過這種普通留學生的生活挺好的。

「我的叛逆是不想過循規蹈矩的生活,是對自由生活的追求。我們從小受的教育太容易讓我們去說『Yes』,但是其實我們在回答之前應該多去想想『Why』」。

面對突然的緋聞

我當時沒趴下,我挺幸福的

新京報:關於緋聞,你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田樸珺:羅斯福說過,當有人誹謗你的時候,你忙著回應,這些誹謗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真理;如果你不理它,堅持做你自己要做的事,要不了多久,這些話都會變成廢話。所以我不想解釋任何一句。

新京報:當時那麼多鋪天蓋地對於你感情的報道出來,你焦慮過嗎?

田樸珺:沒有,當時在家收拾屋子,把家收拾得乾乾淨淨,就心情很好。這麼說吧,可能有過一兩天的不明白為什麼,網上還有人懷疑是我策劃的,我真有這策劃能力,應該改行做公關公司了,或者做個藝人宣傳公司。我真沒有這個能力。

看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他們所描寫的那個人我不認識,我不知道是誰。我有必要為我不認識的那個人煩惱嗎?有件事讓我印象特別深,事情發生第一天,我還在跟所有的朋友打電話,都是在講工作,沒有一個人跟我提這件事,我非常感謝。我們一如既往談工作,說到最後的時候,我會說一句,這兩天我就不出門了,出門稍微不太方便。他們才跟我說,我們覺得沒什麼,就沒跟你提。

新京報:一個人的時候也沒有情緒失控過?

田樸珺:我記得到了第三天星期三(編者註:2012年10月31日)那天太陽充足,我在北京,早上起來,在被窩裡曬得暖洋洋,很舒服。穿上衣服穿上鞋準備要出門,突然想好像有什麼事不能出門。什麼事來著?想著了,又把鞋脫了,回去收拾屋子,完全沒有痛哭流涕。我有一個朋友開玩笑給我寫了一個短信,挺住,要幸福。我當時想我沒趴下啊,我挺幸福的。

新京報:在你眼中,伴侶最吸引你的是哪一點?

田樸珺:我覺得每個人喜歡的類型都不一樣,所謂「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我來說,可能我最欣賞的是有內涵、有責任感,做事情有種鍥而不捨的毅力,有幽默感的男人。

新京報:現在會有一些獨立女性認為愛情對她們而言,不再是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的事,你怎麼看愛情的位置?

田樸珺:愛情是女人的土壤,開花結果的終究是你自己。我相信每一個女性都渴望愛與被愛,在這點上我也不例外。但是我覺得曾經的「灰姑娘的故事」已經不存在了。現代版的灰姑娘除了要穿上水晶鞋外,還要自帶個城堡。那個城堡就是你的對任何事情的獨立和對自我價值的追求。我很小就看完了波伏娃的《第二性》。我認為女人不是先天是女人,而是後天被灌輸才成為女人的,沒有人規定就應該先天成為這樣。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和存在方式,這與性別無關。

自我解讀性格

叛逆、愣頭青要追求自由生活

新京報:一般人會覺得演藝圈的女生都是文藝女青年氣質多一些,商界女強人是另外一種氣質。你怎麼看待這兩者不同的身份?

田樸珺:首先,我覺得我不是女強人,女強人直觀上會有很凶悍的感覺。文藝女青年給我的感覺好像不吃飯,我特別能吃,所以估計也不太符合文藝女青年飄著仙氣、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我是一頓飯能吃兩斤肉的。

我只是想活在一個能夠讓自己有自由舒展空間的世界裡,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做我自己。我不想受他人言論的影響。這不是說活得自我,我當然要考慮我身邊每個人對我的感受,我也很在乎每個關心我、在乎我的人的感受。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太在乎外界對我的評判或者眼光,甚至某種程度上,我覺得那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激勵,我是要感謝的。

新京報:黃曉明在採訪中說,他覺得你就是一個挺「二」的女青年。

田樸珺:我看了黃曉明那個採訪。可能我是一個很愣的人,說好聽點叫執著,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一個女孩,但是說得大白話一點,我還是挺像個愣頭青,「二」女青年,有那麼點味道。

新京報:就是挺「軸」的?

田樸珺:我是一個很「拗」(niu)的人。從小就是一個挺叛逆的小孩。媽媽說我從會說話起,就會說「不」。別人要我做什麼的時候,我就會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對方不能有一個讓我覺得是對的理由,我就不會去做那件事情。當然因為這個性格,我沒少吃虧。當年家裡人不同意我從上海去北京讀書,朋友們不同意我放棄北京的一切去紐約學習兩年,但是我就很「拗」地覺得,我為什麼不能去挑戰一個我不瞭解的生活和世界?年輕人不就應該沒有畏懼地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嗎?從這點來說,我覺得自己是個很「叛逆」的人。我的叛逆是不想過循規蹈矩的生活,是對自由生活的追求。我們從小受的教育太容易讓我們去說「Yes」,但是其實我們在回答之前應該多去想想「Why」。我知道這麼做在現在的社會並不容易,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在適應社會的同時,努力做到「Be yourself」(做你自己)。

新京報:所以你的文身也是你「叛逆」的一種表現嗎?

田樸珺:文的是我的信仰。我是一個佛教徒,認為人沒有等級之分,眾生平等。它會提醒我去戒掉自己的「貪、嗔、癡」,讓我明白凡事都有它的兩面性,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沮喪和驕傲,努力保持一顆平常心。

田樸珺:我是一個很「拗」(niu)的人。從小就是一個挺叛逆的小孩。媽媽說我從會說話起,就會說「不」。別人要我做什麼的時候,我就會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對方不能有一個讓我覺得是對的理由,我就不會去做那件事情。當然因為這個性格,我沒少吃虧。當年家裡人不同意我從上海去北京讀書,朋友們不同意我放棄北京的一切去紐約學習兩年,但是我就很「拗」地覺得,我為什麼不能去挑戰一個我不瞭解的生活和世界?年輕人不就應該沒有畏懼地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嗎?從這點來說,我覺得自己是個很「叛逆」的人。我的叛逆是不想過循規蹈矩的生活,是對自由生活的追求。我們從小受的教育太容易讓我們去說「Yes」,但是其實我們在回答之前應該多去想想「Why」。我知道這麼做在現在的社會並不容易,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在適應社會的同時,努力做到「Beyourself」(做你自己)。

新京報:所以你的文身也是你「叛逆」的一種表現嗎?

田樸珺:文的是我的信仰。我是一個佛教徒,認為人沒有等級之分,眾生平等。它會提醒我去戒掉自己的「貪、嗔、癡」,讓我明白凡事都有它的兩面性,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沮喪和驕傲,努力保持一顆平常心。

角色形象

田樸珺在《甄嬛傳》《餃子》《神勇鐵金剛》《相思樹》《伊莎貝拉》中出演了許多性格不一的角色,或知書達理、或叛逆、或性感。這也許也算是她說所謂的性格中對「自由生活」的追求。

      責任編輯: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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