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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曝王石是受田樸珺是攻


http://news.wenweipo.com   [2014-02-20]    我要評論

【文匯網訊】在60歲的老王和30歲的小田愛戀關係裡糾纏著數不清的攻與受。

據時代週報報道,他是啟蒙企業家,企業界的胡適之,一代名士,他沒有「原罪」,他是萬人矚目的國民偶像。他具有非同一般的魄力,強大的自律能力。命運之神對他萬般眷顧。

但是,好名近偽,大奸似忠,名教中人向來難免這種非議。以商人身份做名教中人,名聲好到要「貼牆上」的王石,自然也難免這樣的質疑。

無論是否認同王石這個人,你不得不承認,王石真是個天生的「聚光燈下的動物」,他具有成為公眾人物的超常天分。這種天分,或許讓很多當今演藝界的明星大腕都黯然失色。萬科之幸在於它不僅有這樣一個領導人,還在於它有這樣一個花多少錢都找不到的「形象代言人」。王石的商業觀念,也帶有深深的1980年代啟蒙主義的印記。在中國當代企業家中,他是不多見的表明堅定立場的「西化派」。而萬科建立起「現代企業制度」,是王石津津樂道的得意之作。至於出國留學之後,王石格外表現出的與主流政商文化的對峙,更讓王石的形象充滿了正能量。

在我們看來,無論多麼具有爭議性,王石這個形象提供給這個時代的一系列緊張關係,一系列爭議,乃至其情感世界帶來的討論,都擁有公共價值,觸動這個時代的那些敏感神經。

[開篇]王石真與偽

「我最佩服王石的是他敢讓人拍三年,如果有人拍我三年,我會瘋掉。」2008年起,深圳一家紀錄片公司曾貼身跟拍王石三年,積累了10萬分鐘的影像資料。一位企業家聞知此事,發出如上感慨。

「名教中人」

儒生好名,商人愛利。在具有深厚「名教」傳統的中國,這是常識。北宋一代名臣范仲淹曾作詩自況:「有客淳且狂,少小愛功名。」范仲淹對名聲的熱愛與追求非同一般,在當時就曾引起許多非議,王安石說他「好廣名譽,結游士」,宰相呂夷簡批評他「務名無實」,這種爭論甚至吵到皇上那兒。但最後,范仲淹成為正統,他是宋明理學的先驅,是中國歷史近一千年的「名教」先驅,張載等宋明理學的開創者受到他的直接影響。究其原因,宋以後「名教」能夠重建與深化,在於「重義輕利」是儒家的宗旨,而對「義」的褒揚就是「名」,「人人好名畏義,何向不立」。

但「名教」治國,一大問題就是會產生大量「沽名釣譽」之徒,士林名教,盛產「偽君子」。好名近偽,好利似真。一千年來,雖然名教高懸,但這樣頗合傳統「物極必反」觀念的說法也為人認同。到近代,名教崩潰。功利主義正名,知識分子成為職業,商人正大光明逐利。名、利如何取捨,對現代人似乎已不是什麼令人糾結的難題了。市場經濟時代,企業家就等於有錢人,對這富豪榜一路數下來,大概就是中國當代最優秀的企業家。

在當代中國企業家中,王石確實是個另類。他作為「商人」,給人們的印象是幾乎「逐名」甚於「逐利」。他基本上不是作為老闆,股東,而是作為職業經理人領導了萬科多年。作為經理人,自然獲利有限,遠離富豪榜。關於自己為何取名舍利,王石在媒體訪談、演講著述中已講過無數次。原因林林總總,與萬科國企改制的背景有關係,當然主要還是王石自己的選擇。這方面馮侖在《野蠻生長》中的總結比王石自己說的簡練直白:王石很早就意識到,在中國,名利兼收非常危險,「若是不甘寂寞,那就得捨名取利。如果他是個富豪,同時又愛張揚,那萬科就會有問題,肯定活不到現在。」王石確實「不甘寂寞」、「又愛張揚」,「悶聲發大財」不是他的菜。況且,他在聚光燈下的天分又是那麼好。

好名而棄利,王石的身份看起來錯位,以商人之身追求儒生的價值。但翻閱王石的眾多著述,確實可以清晰地看到,王石是一位具有知識分子氣質與素養的企業家。他大談科學、理性,大談修齊治平,其實並不突兀。

吳曉波為王石新書《大道當然》作序,以一段「煽情」文字結尾:「在南方小鎮深圳,這位叫王石的27歲文學青年枕著一本已經被翻爛的《大衛科波菲爾》,睡在建築工地的竹棚裡。然後,他醒來,行走,掙扎,一路遠足至今,仍在走向新的不確定。」王石,雖然「少時貧瘠」,「青春荒蕪」,但無論從出身、還是去深圳創業前的經歷來看,他都是那個時代不折不扣的「精英階層」的一員。在這一點上,王石同比他晚一些下海的「92派」企業家非常類似。92派,大多是那個年代稀有的名牌大學生,天之驕子,畢業後混跡於省部級國家機關、科研院所等,具有強烈的精英意識。

中國士農工商的等級文化傳統,在晚清、民國時期遭到嚴重衝擊,隨著當時市場經濟的逐步實現,甚至很大程度上被顛覆了。但上世紀50年代起政治重新集權化、計劃經濟大一統之後,這個傳統等級秩序很大程度上又復活了,只是「幹部」這個新的精英等級代替了傳統士大夫。92派人士,這些「國家幹部」下海經商,一開始實際上並不具有純粹的商人意識,他們很大程度上是基於政治與文化抱負下海的。如92派的代表人物陳東昇就曾自述,80年代末在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策劃「中國企業500強」評選活動後,他意識到:「什麼科技救國、教育救國,都是虛言,只有實業救國一途,擁有多少跨國公司才是屹立於世界世界民族之林的根本。沒有經濟,就沒有一切。」

如「92派」這一代新中國紅旗下長大的精英分子,即使做了成功的商人,單純的金錢與私人生活享受也難以滿足他們,他們往往「憂國憂民」,追求「大我」,喜好宏大敘事,樂於介入公共生活,影響公眾。這在一方面可以褒揚為有崇高的公共精神、奉獻精神,另一方面,也可以解讀為是潛存在他們身上的舊意識形態的本能反應,背後有政治權力瀰散與個體意識匱乏的陰影。

與92派類似,讀《大衛科波菲爾》、湯因比《歷史研究》以及馬克斯韋伯的王石,他以後的所作所為,也無法褪去時代與身份的烙印。甚至,他比92派那些人走得更遠。

1980年代,嚴酷的禁錮日漸消散,尼采式的意志主義一時風行,「科學的春天」來臨,思想界開始高唱藍色文明,啟蒙主義與「文藝復興」話語成為時髦。這一切,成為王石那一代「先進青年」無法去除的精神底色。征服自然,征服自我,探索世界,學習西方,長江漂流,穿越羅布泊,神農架找野人,特異功能人,春晚留學生祝福祖國,這就是那個時代、那一代人的英雄主義,浪漫主義。即使在多年後名滿天下的王石身上,我們仍不難發現那個時代的印記,那個時代的渴望。

一個精緻的1980年代弄潮兒,青春不再騷動,他漸漸進化出布爾喬亞范兒,他是啟蒙企業家,企業界的胡適之,一代名士,他沒有「原罪」,他是萬人矚目的國民偶像。平心而論,當年王石把本應分得的40%的萬科股份歸公,確實是非同一般的魄力,非有強大的自律能力不能為之。取名棄利,如此決絕,命運之神也該對他萬般眷顧。好名近偽,大奸似忠,名教中人向來難免這種非議、鏡鑒。以商人身份做名教中人,名聲好到要「貼牆上」的王石,自然也難免這樣的質疑。

「西化派」王石

王石的商業觀念,也帶有深深的1980年代啟蒙主義的印記。在中國當代企業家中,他是不多見的表明堅定立場的「西化派」。

在萬科建立起「現代企業制度」,是王石津津樂道的得意之作。王石理解的「現代企業制度」,其背後的基本理論框架就是人治與法治的對立,而從文化意義上理解人治與法治,則是中國與西方的對立。這個簡單化的理論框架是80年代啟蒙思潮的基本共識。

在王石看來,現代企業制度是建立在法治與契約精神之上的,基於契約精神的信任關係,使商業交往擺脫了對血緣、地緣關係的依賴,可以大規模擴展、高效率運行,企業也得以擺脫家族化的局限,成為依法治理的現代公司。而這種支撐現代企業制度的契約精神,與基督教有相當深厚的淵源關係。王石多次表示,萬科的文化就是基督教文化。他對韋伯講的清教倫理十分傾慕,對洛克菲勒身上表現出的清教精神讚賞不已:「如果必須選擇一個宗教的話,我會選擇基督教。」

對傳統文化、「國學復興」,他則頗有些不以為然。他提倡「拿來主義」:「既然是西方來的,那我們就徹底地拿來就好,不要愛面子還要講洋為中用。」為什麼「洋為中用」不好 「中國傳統文化原本是模糊的,講究點到為止,不講規則,強調講仁、義,講人治,這與西方規範、透明的原則從根本上是相悖的」,兩個相悖的東西綁在一起,不但不能如虎添翼,反而捆住了手腳。這些說法,王石多年來都在不斷地講。

哈佛歸來,王石聲稱:「不要說中國企業,就是和一些跨國企業比,萬科在中國的企業也更西方化。」「西方化」的結果就是王石非常得意的萬科的經理人文化。值得一提的是他對這種文化「規範不權謀」的說法:「權謀的特性是不限於規則,發展至極甚至藐視規則,這對一個企業來說是非常忌諱的。」因而,他表示反感《鬼谷子》、《孫子兵法》、《三國演義》中的權謀思想。基於現代企業制度、經理人文化,在企業中他標榜「六親不認」:「至今,在萬科沒有我的親戚,沒有我的大學同學,沒有我的部隊戰友,沒有我的兒時玩伴,沒有我在廣州的舊同事。」

王石「不行賄」的說法,聽起來頗有些不食煙火的味道,歷來質疑之聲很多,而且一旦質疑馬上會捲入對他的身份、背景的「起底」。但萬科作為中國最早一批上市公司,其治理結構,透明度應該說是很優異的。萬科發源於南方,在南方城市圈也做得比較好,在北方則大為遜色,這大概得益於南方的市場化程度、規範化程度較高,王石也說,「萬科比較適應南方文化。」

任志強對萬科、對王石一直頗有微詞。在自己的回憶錄中,他花很大篇幅,講述自己與萬科的「梁子」,讀來頗有意思。任志強標榜的華遠文化與王石標榜的萬科文化恰成對照:王石講「六親不認」,任志強則大談華遠的「家文化」;萬科一度清華北大學生不管什麼專業來者不拒,任志強則對清華學生十分反感,「不招清華畢業的」;王石宣稱不搞「洋為中用」,任志強的「華遠哲學」則「結合論」比比皆是;王石津津樂道「經理人文化」,而任志強對萬科的「職業經理人」的藐視躍然紙上。

尤其是華潤時期萬科出身的郭鈞出任華遠總經理,與任志強不愉快的合作、衝突,讓任志強十幾年後仍然耿耿於懷。郭鈞按照萬科的方式屢遭敗績,任志強一出手便成功:「沒進過北京的人大約不知道北京的水有多深,更不知道在北京這個官僚主義盛行、國有企業占主導地位的非開放性或叫半開放性市場中官私關係的價值,郭鈞不可能知道的是房山與大興曾有與我在同一個團裡當兵的二三百名戰友,三十八軍也有常年聚會的戰友會,這些戰友又都分別在各個政府機關中佔有一定的位置……」這是兩種文化的衝突,萬科文化與華遠文化的衝突,任志強並不諱言。南方的方式無法在北京打開局面,王石也一貫批評北京的敬酒文化、老大文化。

任志強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對王石向來不客氣。不久前他談到王石哈佛歸來之「變」,大意是王石的微博,以前全是花花草草,但如今也敢批評一下有司了。

布爾喬亞范的王石,或許讓人想起「精緻的利己主義」一詞。適時調整顏色,在有司和民眾之間拿捏好分寸,利益最大化……說法挺多。誅心之論帶來負面情緒,或許並不厚道,還是來點正能量吧。畢竟,好名之徒,頂多有時讓人懷疑,讓人生厭,而蔑視名教,和尚打傘,則可能成大奸大惡。清初理學家魏象樞說得不錯,「好名是學者病,是不學者藥。」

[延伸]老王與小田

自從與年過60霸氣側漏的地產大佬緋聞證實之後,小田就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人們口中的那種女人,除了她成功的房地產重組業務我們無緣得見之外,田小姐這一年還真算重拳出擊:投資《中國合夥人》,在國際男刊上寫專欄引發喧然大波,甚至還得了一個聯合國婦女署年度女性獎章……別忘了,在陳可辛電影的演職人表裡她演的,就是「女商業精英」。

「我是獨立女性。」 這是田小姐再三對記者強調的事實,為了證明老王和她是平等的,她說了這樣一個細節,兩人去日本,田發現王有一個三年多次往返簽證,便好奇地問:「你這個簽證怎麼辦的啊 」地產大佬的回答是,「我不會給你辦的!」田當場震怒大發了一飆讓地產大亨也垂頭喪氣……說實在的,作為一個女性看到這個細節的第一反應是:天哪,哪個女人能想得到這樣男人 

不錯,這個男人確實是世人眼裡中國最成功的企業家,他自己也不遺餘力地塑造了一個閃亮的精英形象,他配合出了很多本描述出自己如何走上成功之路的書,也多次揚言不沾政治,更決不行賄,收穫了萬千粉絲的一致崇拜。而在田小姐之前,他在道德上幾乎沒有瑕疵,和那些養私生子包二奶甚至私奔的同行們不一樣的是,他在成功之後幾無緋聞,三十年的婚姻風平浪靜,在公眾面前他顯得相當潔身自好,反而將精力放在登山跳傘這些挑戰自我的行動上、即便這座道德豐碑也被小田的出現炸開了一個大豁口,但至少新聞爆出時雙方都是單身,甚至因為年過六十仍然能搞定了野馬一樣的女子,這在某種程度上為他金光閃閃的征服史再添一筆風流。

完美男人

老王還是老王,一個石頭一樣堅毅果敢的當代最優秀的男子,幾乎完美的道德標桿,讓人頗有微詞的也恰恰是他的完美,「誰能完美 」有關這個問題,一位資深地產記者面帶嘲諷地引用了一句羅素的名言:「過於克制的道德家都是自戀狂。」而且,他頗有深意地補充道:「我採訪過的成功企業家沒有一個不是自大狂,如果不是深深愛著自己,深深愛著成功的野心家,怎麼能日以繼夜將企業做到這麼大。」

有關老王是不是自戀狂這個問題當然不能因為一個見過他數面的記者就能下斷言,但六十歲時還保持著鋼條一樣的身材,還選擇從頭開始去國外讀書,還在微博上與年輕人互動,並幽遠而淡泊地研究植物。這可算得上一個特別愛惜自己的羽毛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戰勝了自己的慾望的人,這讓他有點無懈可擊,也讓他成為我們這個時代不多的幾個站在人生制高點、道德制高點、地理制高點上的人。

採訪過老王的記者都領教過他的特色,還有他那「過分的節儉」,更領教過那貌似親和後面的凌厲與優越感,這優越感一方面來自智力一方面來自天生,在各種成功史中這個完美的男人總在有意無意跳過自己的紅色背景以及岳丈的地位,但如果沒有了這些,老王是否還能成為老王,這將是個未解之謎。

「他之所以這麼努力,是因為太笨了。要論學習能力、反應能力、語言能力,他都不如我」,「老王這個性格,他很難很快和人熟起來。」在小愛人略帶調侃的愛意裡,完美男人終於露出平常的一面,連帶那句情不自禁衝口而出的「我不會幫你辦」更顯露出他寧靜致遠後面渾身緊繃的防備。

人們一直在追問老王為什麼選擇這個女人,這完全是一種男權語境下的問題,順著這種語境其實可以再追問一個更勢利的問題:美女們能從老王這樣的男人這裡得到什麼好處呢 要錢,他自己都只上破館子吃麵,你不好意思問他要愛馬仕吧,要人,上市公司老總結婚是要經董事局同意的,而且,瀟灑放曠到人家這種境界的男人你好意思跟他討論這等俗問題,要用他的關係 「他也不喜歡我去動用,如果他認為我總是想動用他的什麼,想通過他達到什麼,我們早分手了,這在我們的感情裡是一個禁忌。」這是小田的原話。

小鳥依人的美女在老王這裡受不到全面庇護,霸氣凌人的女王在老王這裡收不到體貼關懷,萬里冰封置人於千里之外的壁壘分明顯示了一個商人的精明警惕,調侃情人的馬臉顯示了他並不算高級的情商……要知道,在成功人士的高端情愛市場,小田這個級別的高智商高情商的商界名花們那都是稀缺資源呀,企業家們為她花個2000萬是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的事,憑什麼要死乞白賴地跟著一個不可能給你錢不可能給你名分還時時被提防著一身偉光正的男人呢 

所有這麼些年下來,才出了一個小田。

「攻與受」

確切地說,在60歲的老王和30歲的小田愛戀關係裡糾纏著數不清的攻與受。

在情感層面,老王是受小田是攻,他是笨笨的紅燒肉,她是二愣二愣的「哈瓦娜吶」,他不擅長表達感情,她熱情如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年輕時不懂愛情,她從小在男孩中長大,再強的男人在她眼裡也就是個小男孩,這是小田獨有的地母情懷,在人生層面,老王是攻小田是受,「我時常把自己比喻成一棵小樹,有時難免長歪……他會不動聲色地修剪枝丫,讓小樹繼續向天而生。」小田這麼表達他們的關係,是的,年輕美麗的肉體固然最有吸引力,但對那些掌握了巨大資源的老年男人來說也許那不是最重要的,時尚界「老佛爺」卡爾-拉格斐愛上了一名年輕的男子,寵得全世界都知道,開攝影展五百張照片主角都是這個年輕的男人,但最終他坦白他愛他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像極了年輕時的我」。默多克也念叨過鄧文迪像年輕時的自己,心理學上說戀愛的本質是通過愛別人來愛自己,一個年輕、聰明、野心勃勃、瘋狂、甚至可能是心地冷酷、手段狠辣……的年輕人為什麼可以征服老男人的心呢,那不是油脂迷了心,做生意這麼些年,誰有他們眼睛毒!他們只是克服不了那宛如初戀般的欣喜和心跳,是的,他們終於遇上了年輕的自己,說什麼也要幫幫她(他)。這麼多年,左掩右蓋,一輩子站世界之巔,堅持不懈拿到人品事業雙料冠軍,早就累了吧,人生的黃昏時候,這樣年輕的強大的力量再衝進生命裡,有誰捨得放棄呢 ……

所以,這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偶然的,一對相愛的人從來也不會真的電光火石,這人群裡的一眼就有深刻的心理糾纏,老王和小田也許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他們是一樣的人,他們都有強大的虛榮心,他們都是慾望強烈自我中心者,他們在彼此身上發現彼此,她像年輕時的他,她是將來的他,他塑造她,她成全他—是的,男人的心是一點都沒有變,欣賞紅拂女的老楊素、喜歡小蠻的蘇東坡、教愛玲、小周念中國詩的胡蘭成,把賣花女伊莉莎培養成公爵夫人的英國皇家學會語言學教授息金斯,以及現在幫小樹剪枝丫的老王,都是古希臘神話裡驕傲的賽浦洛斯國王皮格馬裡翁……太陽底下並無新鮮事,這世界也依然是老男人們的世界,惟一的區別只在於,年輕女人終於從「見到他,她變得很低很低。」變成了理直氣狀的並駕齊驅,「與其琢磨怎麼從一個男人身上掙錢,不如琢磨自己怎麼做事,而且我有這個能力。」

別的都不論,單從女性進步的角度來看,小田的確是跨出了一小步。

      責任編輯:吳筱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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