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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維辰與村志負責人合影。 【文匯網訊】昨天,中紀委監察部網站消息,確認了給予申維辰、梁濱開除黨籍處分的決定。申維辰、梁濱為中共第十八屆中央紀委委員。
據探針微信公眾號報道,申維辰與梁濱都是山西籍,都是1956年出生,同樣數十年在山西為官。
近期媒體報稱申維辰牽涉令計劃案,令計劃企圖以山西籍為紐帶打造官商同盟,令計劃的「西山會」成員中就包括已經落馬的劉鐵男、令政策、申維辰、陳川平等高官。
20天前,中紀委通報了對申維辰、金道銘嚴重違紀問題進行了立案審查,對兩人通報中均出現了「與他人通姦」的字樣。
據通報,申維辰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收受巨額賄賂;收受禮金;與他人通姦。金道銘則是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索取、收受巨額賄賂;收受禮金禮品;與他人通姦。
2011年春節,申維辰曾寫了一篇約6000字的「小自傳」,這篇題為《祝福家鄉》的自述文章,刊發於《溝北村志》上,而位於山西長治潞城市的溝北村是申維辰的故鄉,申維辰在這篇文章中回憶了自己早年的生活、成長經歷和走上仕途的發展軌跡,文筆平實,抒發著對故鄉的感情。目前,尚未發現此文章還刊發於其他媒體上,因村志印數較少,文中內容並不為大眾所知。
根據村志記載,這本村志的編撰工作曾多次得到申維辰的幫助和直接指導。村志編撰的負責人申文惠等人曾多次找申維辰商議,書稿由申維辰審閱,潞城市的市委秘書長、常務副市長及山西省史志院副院長等都曾給予支持。
父親的諺語:「人托人可以摸著天」
生於1956年的申維辰,從小在溝北村生活並上小學。1961年以後,村裡辦起了小學,但條件很差,教室搬來搬去,夏天在關帝廟,冬天搬進土窯洞,到了下午就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1965年,申維辰初小畢業後又去鄰村上高小,「文革」中停課復課後升入鄰村七年制中學上學。
申維辰自述說,他從小對電燈很著迷,因為父親在城裡工作,是長治縣紅旗木築廠的工程師,當時長治縣還沒有從長治市分出來,母親每年都要帶申維辰和姐姐去看望父親幾次。
「每次到了長治市,最令我激動的就是晚上明晃晃的電燈。從市裡返回村子的頭幾天,我總會對家裡點的煤油燈生氣。」
為了給村裡通上電,申維辰的父親動用在縣裡的人際關係,通電需要的物資十分難買,「記得村幹部提出買電線、買電閘、買燈泡等要求時,父親老是說一句話:這東西難買,只要多找幾個熟人幫忙。」
「人托人可以摸著天」,這是申維辰從父親那裡學來的「諺語」。
1969年村裡通電,「只記得是個傍晚,很多人聚集在大隊辦公室門前,等著看村裡第一盞電燈亮起。在通電的那一瞬間,孩子們高興地叫起來,村裡人激動的面孔到今天我還能想起。」
受家庭影響,申維辰還曾學習過木匠活。他的父親曾患膀胱癌,在北京協和醫院做了手術,回村後重操舊業開始做木匠活,申維辰是父親的幫手,幫著拉鋸開料、拿工具等。
而申維辰的爺爺也是木匠,他的父親14歲開始先後到太原、北京、哈爾濱等地做木工活、蓋房子,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還能修鐘錶、縫紉機。「父親對我們的學習要求很嚴,每次回家休息都檢查我和姐姐的作業,我也曾因此挨過不少責罵。父親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供你們上學。」
母親檢查防申維辰收禮
「母親雖然不識字,但知道唸書寫字最重要,只要我是去寫字,她就高興。」文革時,在母親鼓勵下,申維辰為村裡的「戰鬥隊」抄寫了很多大字報,「我的毛筆字還可以,大概就是那會兒打下點基礎。
根據申維辰的自述,他的母親生於1918年,「幼年經歷坎坷,3歲時死了娘,7歲上又死了爹,從此寄人籬下,吃盡苦頭。」
申維辰說,自己的母親跟隨父親走南闖北開闊眼界,個性開朗,做事風風火火,不喜歡拖泥帶水,而且特別愛看戲。「母親是我人生第一個也是終身的導師,她從不溺愛孩子,嚴管嚴教在鄉里出了名。」
「我從下挨打受罵是常事,長大後雖然不再挨打,可是做錯事被訓斥也是家常便飯。」 在工作之餘,申維辰陪母親聊天時,90多歲的母親仍舊會從做人到做事不厭其煩地叮囑。
「特別是當有人來訪時每次都要親自查看帶了些什麼禮物,一旦發現是貴重物品,馬上對我板起面孔嚴厲要求不能收下。」
申維辰事發時,當時96歲的母親尚健在,申維辰以前常到榆次區探望老母親,「晚飯後,陪母親散步都成了家屬院風景:一米九個頭的兒子,攙扶著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小腳母親,不時俯下身子和母親說話。連不認識的路人看了,都忍不住要點頭稱讚。」2007年《環球人物》曾這樣報道,「離開飯店時,老太太總要對服務員再三感謝,說辛苦了、麻煩了。」
會幹農活有助申維辰仕途
申維辰13歲就到了公社去上班,讓很多人產生疑惑。實際上,申維辰從小個子高,總比同齡孩子高出一頭, 1969年夏天,溝北村所在的黃池公社要選一名電話員,學校介紹申維辰和幾名同學去面試不久公社就通知讓申維辰去上班,「主要原因是我個子高,看上去像個大人,能擔當起事情來。
文革時停課一年多,申維辰就在村裡學種地,「母親、姐姐和我三人在村裡,生產隊按人頭分下的糧食總是不夠吃,我們就一起上山撿羊糞交給生產隊頂工分。春天幫下種,夏天鋤玉米,秋天掰玉米、拔大豆、摘蓖麻等等都幹過。」
申維辰自述,他在農村的生活經歷對他的仕途也有幫助,後來他在潞城縣委辦公室工作時,陪縣委書記下鄉調研,他因為有幹農活經驗講解農民生產習慣和種地的講究,後來他被派到潞城城關公社做黨委副書記、革委會主任,而那時他才24歲。「現在想來書記力排眾議讓我當革委會主任,可能和我對農村熟悉有一定關係。」
1972年,山西的大專院校開始招收工農兵學員,申維辰被黃池公社推薦上了山西大學體育系。畢業後回到潞城縣工作,他的仕途越走越順,從潞城縣委辦公室副主任一路陞遷為縣委常委、紀檢委副書記、共青團晉東南地委書記、共青團山西省委副書記,後來曾任山西體委副主任、晉中地委副書記、晉中市委書記,2000年任山西省委宣傳部長,2006年調任太原市委書記。2007年10月當選中央候補委員,2010年任中宣部副部長。
2013開始,曾任中國科協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書記處第一書記,直至2014年4月落馬。
母親檢查防申維辰收禮
「母親雖然不識字,但知道唸書寫字最重要,只要我是去寫字,她就高興。」文革時,在母親鼓勵下,申維辰為村裡的「戰鬥隊」抄寫了很多大字報,「我的毛筆字還可以,大概就是那會兒打下點基礎。
根據申維辰的自述,他的母親生於1918年,「幼年經歷坎坷,3歲時死了娘,7歲上又死了爹,從此寄人籬下,吃盡苦頭。」
申維辰說,自己的母親跟隨父親走南闖北開闊眼界,個性開朗,做事風風火火,不喜歡拖泥帶水,而且特別愛看戲。「母親是我人生第一個也是終身的導師,她從不溺愛孩子,嚴管嚴教在鄉里出了名。」
「我從下挨打受罵是常事,長大後雖然不再挨打,可是做錯事被訓斥也是家常便飯。」 在工作之餘,申維辰陪母親聊天時,90多歲的母親仍舊會從做人到做事不厭其煩地叮囑。
「特別是當有人來訪時每次都要親自查看帶了些什麼禮物,一旦發現是貴重物品,馬上對我板起面孔嚴厲要求不能收下。」
申維辰事發時,當時96歲的母親尚健在,申維辰以前常到榆次區探望老母親,「晚飯後,陪母親散步都成了家屬院風景:一米九個頭的兒子,攙扶著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小腳母親,不時俯下身子和母親說話。連不認識的路人看了,都忍不住要點頭稱讚。」2007年《環球人物》曾這樣報道,「離開飯店時,老太太總要對服務員再三感謝,說辛苦了、麻煩了。」
會幹農活有助申維辰仕途
申維辰13歲就到了公社去上班,讓很多人產生疑惑。實際上,申維辰從小個子高,總比同齡孩子高出一頭, 1969年夏天,溝北村所在的黃池公社要選一名電話員,學校介紹申維辰和幾名同學去面試不久公社就通知讓申維辰去上班,「主要原因是我個子高,看上去像個大人,能擔當起事情來。
文革時停課一年多,申維辰就在村裡學種地,「母親、姐姐和我三人在村裡,生產隊按人頭分下的糧食總是不夠吃,我們就一起上山撿羊糞交給生產隊頂工分。春天幫下種,夏天鋤玉米,秋天掰玉米、拔大豆、摘蓖麻等等都幹過。」
申維辰自述,他在農村的生活經歷對他的仕途也有幫助,後來他在潞城縣委辦公室工作時,陪縣委書記下鄉調研,他因為有幹農活經驗講解農民生產習慣和種地的講究,後來他被派到潞城城關公社做黨委副書記、革委會主任,而那時他才24歲。「現在想來書記力排眾議讓我當革委會主任,可能和我對農村熟悉有一定關係。」
1972年,山西的大專院校開始招收工農兵學員,申維辰被黃池公社推薦上了山西大學體育系。畢業後回到潞城縣工作,他的仕途越走越順,從潞城縣委辦公室副主任一路陞遷為縣委常委、紀檢委副書記、共青團晉東南地委書記、共青團山西省委副書記,後來曾任山西體委副主任、晉中地委副書記、晉中市委書記,2000年任山西省委宣傳部長,2006年調任太原市委書記。2007年10月當選中央候補委員,2010年任中宣部副部長。
2013開始,曾任中國科協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書記處第一書記,直至2014年4月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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