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網訊】據大公報報道,社會暴亂持續逾四個月,許多市民目睹黑衣暴徒肆意破壞後,感到憤怒痛心、擔驚受怕,更有許多人被嚇得不敢上街。家住將軍澳的陳太,看到暴徒在港鐵車廂打人,從此成為驚弓之鳥,擔心講錯一句話隨時被毒打,她慨歎:「現在說話無自由、去街無自由、連放工去消費都無自由!」退休人士董伯的好友,有一次忍不住撕走「流膿牆」上的字條,即被起底和電話騷擾,董伯怕被殃及亦「好怕出門口」。劉女士逛街時,慘被暴徒無中生有指她偷影,結果手機被砸爛,保護她的朋友更遭群毆至頭破血流。三個真實故事,道盡活在黑色恐怖下的香港人心聲。
暴徒無人性,睇唔順眼就打你
育有一名女兒的劉女士,早前逛街時遇上暴徒,那一次經歷成為她的夢魘。「我每日都活在恐懼下,佢地(暴徒)懷疑我用手機影相,成群人包圍我,搶走我部手機,身邊朋友為保護我被打至頭破血流,手機亦被砸爛……」慘被暴徒無中生有地追擊,她反問:「點可能唔驚?」事件至今超過一個月,但她逢周末已不敢再帶女兒出去遊玩,「除咗返學,就只可以留喺屋企。暴徒無人性啊!睇你唔順眼就打你,我唔怕個女都怕啊!」
親朋陸續失業,唔知點算
居住將軍澳的陳太憶述,本月中在PopCorn商場行街食飯時,突然遇上暴徒闖入瘋狂搗亂,現時仍然猶有餘悸,「酒樓經理叫我們要立即埋單離開,小菜剛到都未開始食,就要全部打包回家,跟著就見到很多黑衣人,已經湧入PopCorn破壞,嚇到我兩母子好驚!」
恐怖經歷更加接二連三,「另一次在寶琳站,車長被圍堵,我剛巧約人交收,交收完打算坐回頭車回家,怎知道已經打到入車廂,嚇得我立即走出港鐵站,轉搭的士回家。」
社會不穩定,服務業首當其衝,她身邊的親朋陸續失業,或出現開工不足,「我個女返工靠佣金,現在佣金都沒有了,只有幾千元底薪;我侄女和老公都被裁(員),都不知點算好……」
她坦言,香港彷彿活在黑色恐怖下,公共設施維修好又再被破壞,交通完全被暴徒搞垮,「現在公眾地方,我都叫朋友不要亂說話,他們(暴徒)都不分男女老幼,什麼人都打,我在公眾場合絕口不提!」暴徒口口聲聲追求民主自由,陳太反問:「我都不知是什麼自由,我現在完全沒有自由,說話又無自由,去街又無自由,連放工去消費都無自由,好慘!」
個樣被周街貼,真繫好驚
年過60歲的董伯住在黃大仙,是一名退休人士,面對暴徒連月來對香港的摧殘,他看在眼裡也敢怒不敢言:「我身邊好多朋友都睇唔過眼,但邊敢出聲?班人連警察都敢打、敢謀殺!暴徒?依家系恐怖分子啦!」
董伯透露,一名好友早前按捺不住撕走「流膿牆」的字條,即被暴徒起底,甚至電話騷擾,「連朋友個樣都畀人周街貼,佢好驚,我無咩事都唔敢出門,班暴徒狼過黑社會啊!望你唔順眼就打!」
董伯認為,香港由小漁村變成國際都會,全靠幾代人辛苦經營,「佢地(暴徒)一出世就擁有上一代人嘅成果,唔珍惜,梗系對香港任何地方都毫無感情,肆意破壞啦,最唔似香港人就系佢地!」
選擇逃避少出街 醫生:或患恐懼症
黑色恐怖籠罩,有市民選擇逃避面對,減少出街。中大精神科學系名譽臨床教授李誠教授指出,有關人士已經患上恐懼症,若情況嚴重例如連續七天食慾不振、失眠、頭痛等,必須尋求專業人士協助。李誠表示,三位市民可能已患上恐懼症,患者一般會選擇逃避,影響程度因人而異,部分人只屬短暫,若長期留有陰影,必須正視壓力根源,例如嘗試找朋友,陪同當事人重返事發現場,慢慢克服恐懼。
災後心理輔導協會總幹事杜永政表示,當前的香港社會狀況,會令部分人出現心理創傷,當事情超出可接受的程度,就會釋出保護反應,行為上包括逃跑和反擊,生理上則會出現麻痺、腳軟、短暫失去意識,即俗稱「斷片」,若受困擾情況持續,須向專業人士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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