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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萬患者湧入廣西巴馬望延長壽命


http://news.wenweipo.com   [2013-08-11]    我要評論

【文匯網訊】唐姥爺支付了高額運費,從巴馬提前空運回整整一噸山泉水,夠喝半年的。

下月他必須回滬,照看讀小學的外孫女。在告別已居住半年的巴馬前,將當地的水運至2000公里外的上海,是這位一年前被確診前列腺癌晚期患者的自我救贖。

據解放日報報道,與現任美國總統一字之差的 「巴馬」,是個地名,藏在廣西壯族自治區的如黛群山中,瑤族自治縣,國家級貧困縣,世界第五大長壽鄉,每10萬人中擁有30.98位百歲老人。

在當地能聽到這樣的傳說——

村口,一八旬老太在樹下哭泣,「嗚嗚……阿媽打我了……」

好事者去問百歲的阿媽:「您這麼大歲數,怎麼還打人?」

百歲阿媽答:「早上讓她打豬草,她偷懶不去,害我被婆婆罵!」

據史料載,清嘉慶皇帝曾給142歲的巴馬瑤族老人藍洋送過賀禮,而居住在巴馬縣龍洪村巴買屯的當代最長壽老人127歲的羅美珍,今年6月在夢鄉裡西去。

當地人幾無腫瘤,多數老人無疾而終。

當這些「傳奇」越來越多被外人所傳揚,另一景觀出現了——

許多在醫學上已被宣判死期的腫瘤患者,朝聖般地集聚於巴馬盤陽河畔的坡月、平安、長壽等村並長住下來。這些並不「盛產」癌症的村落,成了除腫瘤醫院外癌症患者密度最高的地區。另有一些來此養生之群體,他們被統稱為「候鳥人」。

巴馬,有沒有生命奇跡?

「候鳥人」的「巴馬療法」

雞鳴聲,開始了「候鳥人」以水為軸心的生活。

5月中旬,巴馬入汛,冷不防一場雨,裹挾著山體的泥土進入盤陽河,河水便有些混濁。

這是唐姥爺的頭等煩惱事。

為此,他寧願多走半小時路程,到甲篆鄉長壽村一眼龍泉取水。龍泉旁有個募捐箱,取水多了,唐姥爺便自覺往裡投個一兩塊錢,算是感謝「天賜神水」。

若兩日無雨,盤陽河水又見碧綠,「候鳥人」大多會去坡月村百魔屯的百魔洞打水,一天兩次,雷打不動。他們像趕集般,提著,或用拖車拖著空瓶子,赤腳,趿著拖鞋,下到百魔洞口那棵老榕樹下,接住那一泓清泉。

沿街小攤販賣空礦泉水瓶,小的5元,大的20元,這是巴馬奇景。

也只有在巴馬的「候鳥人」,嗜水如命。

關於這水,人們口口相傳,儼然一位位化學家。他們說,盤陽河發端於鳳山縣,流經巴馬前,有5段潛伏於地下溶洞的暗河,經過「五入地下」又「五出青山」的撞擊,河水成為小分子團水,普遍含錳、鋅、硒等微量元素,PH值偏鹼性,「包治百病」。

這些打水者許多「不差錢」,但再有錢,也要有命去享受。他們為「神水」折腰並寄予厚望,興高采烈地生飲,不惜在最初一周拉肚子,還寬慰自己說是「排毒」。

除了打水,「候鳥人」另一項重要功課是到百魔洞口吸氧。

這個季節,多是在下午4點,睡完午覺的「候鳥人」搬著凳子,陸續來到百魔洞前,沿道路兩旁依次排開,聊天、打坐、練功、搓麻、吼兩嗓子,或者發呆。

百魔洞,這座雄偉壯觀的石灰岩溶洞,猶如一個龐大的空調,源源不斷將夾雜著巨量負氧離子的冷風吹送。

為這口負氧離子,上海人林克用的弟弟索性買了一輛大巴,將兄弟姐妹6人連同家屬,浩浩蕩蕩運到巴馬,並在坡月村某山莊買下一層樓,13間房,供大家族療養。林克用帶來了美國專業儀器用以檢測負氧離子,「山莊的陽台上是4000個到6000個,上海是200個至300個,百魔洞內更高,達3萬個到5萬個。」

基於癌細胞怕氧的理論,有癌友嘗試在百魔洞內聲嘶力竭地拖長聲音,再大口吸氣,以訓練肺活量。

許多人熱衷在洞內磁療,一躺就是幾小時。

打水,吸氧,磁療,這些近乎「迷信」的群體行為,會不會成為原住民的笑談?

原住民很少在那口泉眼打水。百魔洞,以前也只是瑤族鄉親們回家的通道而已。

不是巴馬人的「候鳥人」,發明了「巴馬療法」。

匪夷所思的方法也被衍生出來。有人戴著手套,光著腳,在山坡上如狗般爬行,認為爬行中讓內臟懸空,彼此撫摸,還能從地氣中汲取能量;有人找一棵倒下的樹,每天練走獨木橋,相信意念的集中可驅除病魔;有一對夫婦,妻子罹患卵巢癌,因為在巴馬的癌友中聽說有人喝尿治療,丈夫為說服妻子嘗試,不惜自己當場喝尿……

六成留下四成離開

人類求生的努力在此極致呈現。

但巴馬是否那根「稻草」?

這裡的病人中,有35歲的肺癌患者,耗費幾十萬元治療後,癌細胞依然肆無忌憚地復發、轉移,當醫院無計可施後,患者的母親變賣了所有家產,揣著最後一點現金來此,母子倆相依為命。

當然不乏腰纏萬貫者,輾轉歐美遍尋世界名醫和頂尖技術無果,體內臟器因癌細胞蔓延幾被掏空,最後來此,死馬當活馬醫。

記者向多位久居2年以上的 「候鳥人」證實,許多人初來乍到,會謊稱自己糖尿病、高血壓,其實,這裡腫瘤患者比例在70%以上。

住久了以後,許多人走在路上會互相微笑,主動問候。第一句問,哪裡人?接著就問,什麼病?

奇跡當然有,尤其糖尿病和高血壓。

飽受糖尿病折磨近20年的上海人何東子,2009年花了8萬元,在此買下一間40平方米房間的20年使用權,連續兩個春節,都在巴馬度過。他告訴記者,來這裡的糖尿病人,一般住滿半年以上就無需再打胰島素,「像我這種居住4年以上,從每天打40多個單位降到12個單位的,屬於最失敗的。」

不過,一旦離開巴馬就面臨反彈危險,因此何東子總跟人建議盡量住久些,住得越短,反彈越快。

癌症患者中也不時傳來好消息。被醫生斷定進入3個月生命倒計時的人,活過一年的比比皆是。

「候鳥人」公益組織「藍色紐帶」的核心人物崔學東,被切除了40%的肝,他腹部有條長20餘厘米的斜刀疤。這位健壯的眼鏡男,得的是肝癌裡的「惡中之惡」——膽管細胞癌,醫學教科書上沒有活過5年的案例,他迄今「活」了2年半。

失敗案例也有。卵巢癌患者馬姐告訴記者,她所熟識的一位姑娘,乳腺癌8年,到了巴馬每天爬山7-8次,體重從150斤減至120斤,「或許是急於求成,就在這裡復發了」。

崔學東做過一粗略統計,來這裡的患者,10人中平均有6人留下來,他坦言:「你看到的都是留下來的,都是正面、積極的案例,但實際上無效離開的絕對人數也不小。」

養生產業

今年,各地來的人更洶湧了。僅在坡月村百魔屯,當地農戶近60戶約200人,但候鳥人數量是原住民的幾十倍。

7月24日下午4點,記者在百魔洞前與吸氧者聊天,平均每5分鐘,便有一輛渣土車經過,揚起泥土與灰塵。幾十幢養生公寓,正以最快速度崛起。

這是混亂,以及更為混亂的前兆。

廣西民政廳所建的巴馬養老服務示範中心,是百魔屯第一幢高樓。中心主任董躍武猶記2009年,當時中心剛建設完畢,汽車從坡月村一路開來,只見到中心2幢別墅和一幢7層高樓突兀地矗立著,顯得與周邊的農耕文明格格不入。

而今,百魔屯約60戶農戶的宅基地,幾被外來民間投資瓜分殆盡。那些商人與農戶商定:「在你的宅基地上建養生公寓,建成後其中的一層供你居住,其餘層面由我們來經營30年。30年後,整棟樓歸你。」

農戶不掏一文,30年後自己的孫子能含著整棟樓的金鑰匙出生,如此買賣,誰能抗拒?

於是,百魔屯幾乎家家戶戶都被外來投資者或國際財團注入資金,養生公寓到處聳立,電梯房的密度絕不亞於繁華的大城市。

商人們兩條腿走路。一邊,叫賣著8萬—9萬元的養生公寓20年使用權,一邊,推出500元—2000元不等的月租房。有些「裸房」,月租起價500元-700元,但傢具需租客自行添置。若需公寓提供電冰箱,加價50元;若需洗衣機,再加價50元……絕大多數公寓的月租不包括電費,電費1元1度。

可為了汽車出入方便,公寓大門口都築起了水泥,把用來排水的明溝給堵上了。

公寓之間的間隔也越來越緊,唐姥爺發出無奈:「過去可以握手,現在可以接吻。」

在此定居的上海人何東子亦感慨,2009年他剛來時,百魔洞是免費的。如今外來投資者承包了百魔洞的經營權,進洞單次收費70元,月卡300元,還要分單、雙日進入……

「巴馬心態」考

商人們精細算計著投入、回報、毛利、淨利,巴馬人卻淡然依舊。

在坡月村,原住民的身價即便一夜陡增,仍然沿襲著淳樸的思維,生活一如以往。

對此,上海人林克用很有體會。上個月,他從坡月村趕集回來,搭了當地人一輛助動三輪車。看車伕辛苦,他塞給對方5元錢說「不用找了」,對方卻堅持收費2元,硬退了3元。

唐姥爺去買菜,野菜3元一把,他問人家「5元兩把賣不賣」,對方一點不「通融」,說「不買拉倒」。

「候鳥人」們還發現,當有了更多可選擇的食物後,當地人依然粗茶淡飯,一把野菜加入白開水,即成一碗湯。好像印證著不知哪裡的一句諺語:你吃的東西裡,只有四分之一用來維持生命,另外四分之三用來養活商人和醫生。

於是,許多人將研究的重點,從無以考證的「巴馬療法」,轉向實實在在的「巴馬心態」上。

2010年,巴馬大旱,半小時路程外的長壽村村民只能天天到百魔屯來打水。跟村民們混熟了,何東子便受邀到長壽村民居拜訪百歲老人。他大吃一驚,長壽秘訣居然就是生活簡單,沒有奢望。

一直以來,因為山多,當地可種植水稻的田很少,懸崖上巴掌大一塊地方都被利用起來種苞谷(玉米);因為大米不夠,只能摻玉米燒粥,一天3頓,頓頓玉米粥;因為買不起豆油,就用一種叫「火麻」的植物來替代;他們長期素食,一年到頭,才殺一頭豬。

為生計,許多五六十歲的老人,依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常會像一隻老猴般,攀援在懸崖絕壁,背簍裡裝滿了豬草或苞谷。

活著,是唯一目的。

放下慾望

「候鳥人」決心效仿。

「若非跟癌症不期而遇,誰願意嘗試巴馬這樣清淡的生活?」國內保險業巨頭西南公司高管、60歲的卵巢癌患者馬姐這樣說。

馬姐是在去年2月因肚子脹氣而就診的,一查,肚內全是腹水。隨後手術,腹腔打開,腫瘤與周圍血管粘連嚴重,醫生隨即就把肚子給縫上了。

然後再經6次化療,腫瘤縮小,終於有了手術指征。她在上海腫瘤醫院再行手術,病理顯示為惡性程度很高的低分化腺癌。

術後又是5次化療,那些滴在地上能腐蝕地板的化療液體,不僅讓她指甲發黑,血管變得如塑料管般硬,且傷敵一百,自毀一千。

化療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將自身免疫力摧殘到底,一度,她血常規中多項指標已檢驗不出。而每回去醫院,病友們都如感冒掛水般,黑壓壓整排整排虛弱地坐著,對置癌細胞於死地充滿鬥志。

當她完成主流治療,3個月後複查,腫瘤非但沒被控制,反而轉移至脾臟和部分淋巴。與這個噩耗同時而來的,是她的病友信誓旦旦最後一次化療後,永遠地走了。

受此刺激,馬姐暫停了化療。

她哥哥的一位朋友,肝癌晚期,醫生斷言活不過2個月,在雲遊中他邂逅巴馬,居住下來,迄今一年半,腫瘤無擴大。

馬姐也來到巴馬,放手一試。

半年來,山中歲月靜好,她悟出:「癌細胞並非來要你的命,而是讓你放下慾望。」

有一件小事對她影響很大。一天,她去了巴馬人的廚房,除了油、鹽、生抽,找不到第4種佐料。巴馬姑娘笑言:「五星級賓館大廚來燒菜,恐怕要哭了。」

這句話讓馬姐震驚:巴馬人能把口腹之慾降得那麼低,還有什麼放不下?

反思自己。在公司身居高位,人人尊崇,但光鮮背後,她始終有心結。

「進班子十餘年,我從來都是二把手,上有領導,下有員工。一把手的意見,即便不正確也要聽從,對下面員工還要不斷疏導、解釋。性格又決定了自己不是『搗漿糊』的料。」另外,公司每天2億元資金進出,在她手上從未有過差池,長期的壓力可想而知。

現在,她嘗試回歸,喜歡別人叫她「馬姐」而非「馬總」。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准點打水、准點爬山上,在日曆上標注好每天的集市,今天坡月村集,明天巴馬縣集,後天甲篆鄉集,3天一循環。這些事情有個共同特點,需要毅力,但無需動腦,更無關城府、心機。

她還把時間犧牲在與一草一木的對話中,或在半山腰無人處,常常忽然對自己叫出來——「你真棒!」

如今,化療掉光的頭髮已漸漸長出,她渾身感覺從未有過的充沛能量。盡量不去想複查那回事,她說:「自我感覺就是檢查指標,沒人會比自己更瞭解自己。」

獲得新生

把膀胱腫瘤喚作「哥們」的北京作家老布,也徹底改變了自己。

4年前他發現血尿,後在醫生龍飛鳳舞的字跡中辨認出了「實體佔位」4個字。這4年中,其父親、岳父、最好的哥們,都晚於他被確診癌症,他們在接受正規治療後,均先於老布離開人世。老布未經手術,嘗試「斷食7天」、吃民間草藥,以及在巴馬忍受寂寞,糊里糊塗地活到現在。

深夜裡,老布會想起2010年5月,當時父親結腸癌術後一週年,父親出現腸梗阻。醫生推薦了單個療程13萬元的最新靶式療法,但表示「不包療效」。這讓老布逆向思維,當外部醫療手段很難有效抗衡疾病時,是不是該由內改變自己?

他告訴記者,癌症並非朝夕形成,一系列長期的工作、生活、心理壓力和不良習慣經過漫長積累,最終導致你整個身體形成了能夠製造癌症的系統。此時,你能把這個系統所生成的產品即腫瘤切除,但切不斷該系統繼續源源不斷地生產,故有復發和轉移。

他去過巴馬縣人民醫院,這恐怕是全國最冷清、最不用排隊的縣級醫院了。

在他看來,巴馬人為何少有癌症?是因為他們的心態決定了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的生活方式不會使身體構成癌症製造體系。

當明白這個道理時,老布知道,唯有自救了。

老布的父親臨終前10天才停止記日記,因為當時癌細胞腦轉移,老人家已握不住筆,可他還琢磨著把剩下的錢留給兒子作醫藥費。兒子對爸說:「我不去醫院了,我準備自己救自己。」

父親訓兒子白讀了那麼多書:「你能救自己的命嗎?」

兒子回答:「我不知道能否救自己的命,但誰能承諾可以救我的命?」

他對自己說,全世界治癌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與其讓別人摸著石頭過河,不如我拿著自己生命的石頭,過自己的河。

他租下百魔屯裡一整棟房子,在紙上列出自己23項不良習慣,包括每天10杯咖啡、每天一隻國外著名品牌的漢堡包、酗酒、熬夜等,這一宗宗罪行隨即被撕掉,從此不再犯。他下定決心,「學習巴馬的生活方式,給自己做減法」。

做減法後,他沒再理會膀胱裡的腫瘤是大是小,但身體的其他各項指標都比年輕人還棒。他在最近一本書中寫道:「當初確診癌症時,我沒有想能活過3年。現在,我也不知道這個倒計時何時來?」

不過,並非所有癌友都會像老布那樣抗拒西醫和手術。來自廣州的肺癌患者朱先生,並不因為居住在巴馬就徹底放棄了手術和放、化療。儘管,放、化療把他皮膚都烤糊了,化療半年後他手腳仍發麻。

朱先生跟「藍色紐帶」公益組織的崔學東所想一樣。他們認為,就像一口裝滿水的大鍋,鍋下是乾柴烈火,鍋旁是一小孩,眼看水滾燙即將翻騰出鍋燙死孩子,釜底抽薪當然是解決根本,但千鈞一髮之際,是及時潑一勺冷水管用?還是忙不迭地撤火管用?當腫瘤龐大到一定程度且呈幾何倍數增長、隨時威脅周圍器官危及生命時,手術就好比潑一勺冷水,以求暫時平靜,為釜底抽薪解決根本提供了寶貴的時間差。

「我就是要利用這個時間差,改變自己所能改變的一切。像巴馬人那樣,消滅雜念、遠離名利、規律生活。」作為廣州某區地方官員,朱先生現在的心態是,「哪怕讓我上街擦皮鞋都心甘,只求心靈的安靜。」

儘管大部分癌症至今仍難治癒,但在改變自己那一刻起,癌細胞中已經混入了你的部隊,你慢慢具備反攻的條件。

他們認為,重構自己,才有可能獲得新生。

      責任編輯: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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