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登納和勃蘭特時代的大抉擇後,德國政治陳腐乏味。但是在緊要關頭也會出現決定做什麼以及怎樣做的總理:科爾推動歐洲統一,施羅德實行福利國家改革。後者使今天德國的繁榮成為特例。現在岌岌可危的不僅僅是歐元。更危險的是歐洲的運轉危機和合法性危機。人們可以指責默克爾,她作為最富裕最強大的歐盟成員國的領袖沒能讓德國負起責任。美國的情況也類似:逃避困難的奧巴馬,頑固的反對派。奧巴馬和默克爾是民調戰爭中的戰友:連任比責任更重要。
讓我們想想,默克爾在以前的歐盟危機中是如何堅韌如何巧妙地說服歐洲大家庭的。在希臘問題上她的表現又是多麼奇怪:先是提出批評,後來提供資金時義拖拖拉拉。讓我們假設,如果她宣佈: 「我們不會讓你們倒下,但你們不能放任自流,你們需要履行義務,我們則和你們同舟共濟。」再假設一點,如果進行「有序的債務重組」,那麼在2010年3月的時候或許還能築起一道防火線。因為那時用便攜計算器就能算出這個國家沒有償還能力了。歐洲也缺少誠實的品格。
敵人就是我們。一句經常被引用的英語名言給了我們安慰: 「沒有什麼比即將到來的處決使思想更集中。」這次要同時處決兩個犯人:美國和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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