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方靖之
香港的反修例暴亂全面失控,暴徒已經失去了理智和人性,不斷將暴力行動及破壞程度升級,在性質上已經近似於「恐怖襲擊」。近日反修例暴亂正呈現出兩大趨勢:一是變成純粹的暴力發洩,行動與所謂反修例、「五大訴求」相差十萬八千里,暴徒只為破壞,到處縱火、打砸、打人、堵路、毀壞私人商鋪,將政府機構及港鐵站拆個稀巴爛,把香港搞得烽火連天。這些暴行與所謂反修例根本沒有任何關係,與爭取民主自由更是背道而馳,暴徒的目的就是要破壞香港,對政見不合者肆意毒打,要將異見聲音滅聲,將香港的秩序和法治摧毀,整個行動已呈現恐怖襲擊的特點。
二是暴徒年青化,並逐漸以青年學生為主力。在反修例暴亂初期,警方拘捕的違法人士主要以成年人或大學生為主,中學生以至小學生只佔極小比例,但在開學後,有關數字卻急劇上升,未計近日的拘捕人數,涉及暴力被捕學生的比例,已由開學前的兩成半,大增至開學後的四成三,其中最小的只有12歲。估計經過這幾日的暴動和拘捕,青年學生的被捕人數將會繼續上升。
青年學生被捕人數大增,在近期的暴亂中亦可見大批童稚未脫的小童,有的一身裝備走在最前,有的則在附近猶如「背書」般大喊反修例口號。為什麼青年學生逐步成為暴徒的生力軍?孰令致之?孰使為之?
一是經過連月來的暴力衝擊,警方果斷執法,大批暴徒主力已經被捕,其他僥倖未被捕的暴徒也有所顧忌,不敢再走到最前,於是開始將大批入世未深的青少年推上前線,以補充「兵員」的不足。二是大批青年學生變成暴徒,正正暴露香港教育出現嚴重問題。一些教師罔顧師德、罔顧專業操守,肆意利用自身的權力和身份,在校園內煽動「仇恨」尤其是「仇警」思想,向學生灌輸非法抗爭理念,潛移默化之下將大批青年學生變成暴徒的第二梯隊。
這場反修例風暴凸顯香港眾多深層次問題,其中一個就是在教育層面的問題。在這場風暴中,一些本應教導學生明辨是非、遵守法紀,保護學子以免受到激進政治毒害的教師,並沒有盡好自身的責任,沒有扮演好保護學生第一責任人的角色。更令人側目的是,一些政治上腦的教師不但親身參與各種示威抗爭運動,更公開發表各種煽動仇恨的言論,例如嘉諾撒聖心書院賴得鐘,早前在社交平台上張貼「黑警死全家」的圖片;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真道書院助理校長戴健暉更在個人社交平台上發帖稱,「祝福」所有用過暴力的「黑警」的子女活不過7歲,或20歲前死於非命。這些言論不單是赤裸裸的煽動暴力和仇恨,更超出正常人應有的道德底線,嚴重違反教師的專業操守。
這些有恃無恐在網上公開發表這些仇恨言論的教師,在課堂上能否客觀、中立的教導學生認識這場風暴,令人懷疑。這些教師公然散播仇恨言論,鼓吹仇恨、欺凌警員子女,已經嚴重違反《香港教育專業守則》,教育局完全有理由引用《教育條例》第279章作出懲處。該條例明確授權教育局常任秘書長「覺得該教員不稱職」或「專業上的失當行為」時,便可依法取消教員註冊。然而,教育局對於這兩個「典型」案例,卻輕輕放下,只是口頭譴責了事,沒有作出懲處,更沒有依法吊銷兩人的教席。
兩人的言論不但違反專業守則,更是公然散播仇恨、煽動暴力報復,這些言論在西方早已觸犯了仇恨罪,一般人尚且不能發表如此言論,更何況是傳道、授業、解惑的教師?教育局的不作為令人費解,更向教育界傳達一個極錯誤的信息:即教師散播「仇恨」思想,在校內煽動仇恨,也不過受到口頭譴責,不必承擔責任,變相令一些仇恨教師者更加有恃無恐。所以在開學後,保良局何蔭棠中學又被揭發有教師在自製的中文科中一測驗卷中,借成語填充題誣衊警察「與黑幫暗中勾結」,意圖利用滲透方式對學生「洗腦」。
先有教師在網上煽吹仇恨,再有學校公然派發「仇警」的工作紙學生,相信這些被揭發的案例不過是冰山一角,在香港校園有大量這樣的教師,利用其權力和身份,將自己的一套極端政治理念「植入」學生腦中。一個可以在網上高喊「黑警死全家」的人,又怎可能理性教導學生明辨是非?這樣的政治教師充斥校園,煽暴播毒,鼓吹仇恨,自然培養出暴徒一代。
不少參與暴亂的青年學生不過十多歲,不要說對於《逃犯條例》修訂以至所謂「五大訴求」根本不清不楚,只是鸚鵡學舌的高喊口號,就是他們的仇恨也不知從何而來?中央有什麼對不住他們的地方?特區政府又對他們做了哪些「暴政」,他們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樣請問,他們的仇恨孰令致之?為什麼不惜自毀一生前途參與暴亂,當中一些失德教師、教協之流的煽暴播毒,傳播「違法達義」歪理,正是罪魁禍首。救救孩子,讓他們遠離違法暴力,是社會各界的責任,對於任何煽暴、「洗腦」教師,一經發現理應立即吊銷其教席,否則香港一代,隨時被他們毀了。
(大公文匯全媒體新聞中心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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