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專訊】不管走到哪裡,達賴集團總是表現得很「悲情」,訴苦被冤枉,聲稱受打壓。
這種「悲情」在達賴集團發表的「呼籲」和「聲明」中被描述得淋漓盡致,他們自己是「焦慮」、「同情」、「悲傷」、「憂慮」;中國政府則是「逮捕」、「酷刑」、「毆打」、「暴力鎮壓」。
如果只聽其言語,達賴集團似乎是世界上最可憐、最無辜的人——與「3·14」事件無關,卻受到了中國政府的「譴責」;沒想分裂中國,卻被「毫無根據」地批判;「一開始」就支持奧運會,卻遭到了無端的懷疑。
然而,如果沒有策劃煽動暴力事件,那為什麼自首的人都招認是受達賴集團指使?如果不追求「西藏獨立」,那為什麼還一直在組織流亡政府?如果真是支持奧運會,那為什麼「藏獨」分子會破壞奧運火炬傳遞?
實際上,達賴集團的目的,是通過顯示「悲情」,「向全世界證明西藏問題不容漠視」。他們有著自己的打算:打「悲情牌」,可以轉移視線,推脫責任,自己是「受害者」,究責自然無從談起;可以博取同情,撈取資本,把自己扮成「弱者」,國際社會一同情,就有了向中國政府施壓的資本;可以製造對立,引發對抗,既扮演「受害者」,又充當西藏「代言人」,以此挑起漢藏矛盾。如此「悲情牌」,真可謂「一石三鳥」。
達賴集團打「悲情牌」,已不是一天兩天。早在1960年,達賴在與人合著的《我的故土和我的人民》中,就在極力塑造一個深受「外來壓迫」的西藏民族形象;在2007年的「支援西藏組織國際大會」上,達賴集團「國際西藏運動」歐洲女負責人次仁強巴大打「悲情牌」,面對電視台的鏡頭啼哭訴苦,然而大會剛結束,該女士就和同事開懷大笑,手舞足蹈。
這些「悲情」表演,也得到了配合。一些西方媒體和政客,對達賴集團的暴行裝聾作啞,對他們的分裂圖謀視而不見;相反,卻把達賴集團的活動美化為爭取人權、反抗壓迫,不斷強化達賴集團「弱者」、「受害者」的形象。
法國中國同學會會長何躍一針見血地指出,達賴集團在以「悲情宣傳」博取同情、欺騙世界。德國《明星》週刊蓋格斯也說達賴「並非無辜天使,而是一個成功的外交家」。而就在達賴集團表演「悲情」的地方,許多海外同胞開始抗議遊行,並圍繞「反暴力、反失實報道」,全方位向國際社會介紹一個真實的西藏。
其實,不管是裝「悲情」也好,扮「弱者」也罷,人們最終判斷是非的標準是事實真相。正如瑞典國際和平研究所專家克利曼所說,與強大的美國比起來,製造了「9·11」事件的本·拉登也是「弱者」,可誰又能說「弱者」就一定是正確的呢?
所以,奉勸達賴集團一句話:與其打「悲情牌」,不如放棄分裂祖國的行為。只有這樣,才會獲得人們起碼的尊重,才不至遭世人譴責、被歷史拋棄。(來源: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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